段野洲睨了學弟一眼,冷冷開口“律哥,我好餓。”
呂儒律對大一學弟露出同情的神色“哇,那你可真慘我去吃飯了,再見。”
段野洲走在呂儒律身邊,見沙雕學長一副完全沒有把剛才的小插曲放在心上的樣子,狀似隨意地主動提起“十七歲啊,真年輕。”
正在糾結待會的烤魚是吃蒜香味還是麻辣味的呂儒律“唉,誰說不是呢。”
段野洲停下腳步,眉尾一挑“怎么,律哥難道也和某些狗男人一樣,永遠只喜歡十八歲的男生哦不對,是十七歲。我現在十九了,是不是就要失寵了”
“啊”呂儒律察覺到不對,轉過身,在段野洲臉上盯了兩秒“你是不是吃醋了”
是啊,吃醋了。雖然知道呂儒律對誰都挺好,這也是為什么大家喜歡和他做朋友的原因。可有的時候他還是會控制不住地想,如果沙雕學長對別人都是冷冰冰的,只對他一個人好就好了。
嗯,他知道不現實,所以也只是想想而已。
段野洲說“沒有。”
呂儒律沒相信他的話“沒有沒有你和我親個嘴。”
段野洲垂眸看向他的嘴唇,想親卻故意道“不親。”
“哎哎哎,還說沒吃醋。口是心非的傲嬌已經退環境了,學弟。”呂儒律笑著來推他的胸膛,力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他卻假裝被呂儒律推動,十分配合地后退了兩步。呂儒律說“但實不相瞞,我對另一半確實有點年齡要求。”
段野洲問“怎么說”
呂儒律道“一定要比我小兩歲零一個月,多一天少一天都不行。”
段野洲沉吟兩秒,拉上呂儒律的手,轉身就走。
呂儒律“你干嘛”
段野洲“找個沒人的地方親嘴。”
呂儒律“吃完烤
魚再親行不行我們來都來了”
從宿舍到食堂五分鐘的步行距離,呂儒律被學弟搭話一次,被學妹問路一次,被新生家長求助一次。呂儒律會這么受陌生人的青睞,和他的長相與氣質有很大的關系。
那種不會給人帶去侵略感和距離感的帥氣,笑起來的時候眼睛真的會發光,偶爾還會因為腦回路太奇特而表現出呆呆的一面,不太會拒絕人的模樣,仿佛只要你死纏爛打,或者跪下來苦苦哀求,就一定能把他追到手一樣。
但我可不是靠死纏爛打和苦苦哀求才追到他的,段野洲自豪地想,雖然第一次上床的時候確實求他了,但aheiahei
段野洲”呂儒律的聲音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你在想什么呢。”
在想你。很奇怪吧,就算你在身邊,還是會情不自禁地想你。
“在想待會的烤魚是吃蒜香味還是麻辣味。”段野洲隨便找了個理由,“怎么了”
呂儒律朝廣場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你看。”
學校廣場是每年九月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各大社團招新的攤位就擺在那里。段野洲一眼看去,sda的招牌格外引人注目,攤位四周也圍滿了人,受新生歡迎程度和隔壁的電競社和動漫社有的一拼。
呂儒律用眼睛找了半天,沒找到袁久久和米霏的身影。他問“我們的會長和秘書長去哪了”
段野洲說“sda現有56名成員,招新這種事哪需要會長和秘書長親自出馬。”
呂儒律奇道“56名不是60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