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路線很完美,就從廁所那翻出去,然后你跟著我們走就行,你放心,我們有一個團隊,會竭盡全力。”周寸光輕輕說道。
“一個團隊,嘿嘿。跟著你們走?去哪里呢?”壯漢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迫不及待想要卻告訴黑玫瑰,甚至想告訴他的兄弟,兄弟們,我們的錢可以翻番了。可他忍住了,快速地走到監控室,支開了其他人,將監控重點鎖定到了研討會會議室以及會議室廁所墻壁外的監控。
一鎖定,發現這邊廁所墻壁外的監控居然壞了。
“這周寸光果然厲害,什么時候把這監控都破壞了。”壯漢心有余悸地咬了咬牙,還好黑玫瑰來了,要不然可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地讓他帶走了人。
他立刻起身,這事兒只能他一個人辦,看了看時間,還來得及,只需要在頂樓西邊墻壁的位置臨時安一個監控,即可。
不,多安幾個,他們有一個團隊,可別出別的簍子。
壯漢是特工出身,特工雖然對間諜領域只是有所涉略,可是對于安保領域卻是王者,他如果沒有盯上就還好,盯上了,就不會有從他眼皮子底下溜走的魚。
不到十分鐘,監控布好了,無論是樓頂往下查看外面攀爬的墻壁的監控,還是衛生間這種**場所的監控,全部落實,他甚至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他們有可能走的路線,從會議室到廁所,從廁所到旁邊左右兩間房,再到這兩間出來后的走廊監控。
“他們從這兩間房出來后,的確脫離了我們外面守著的特工的視野,可是他們去哪里呢?這地方插翅難飛啊。”壯漢覺得有些奇怪,不過這些奇怪讓他更覺得有趣:就好像擁有了上帝之眼,無論你去哪里,都在我的掌控范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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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嗎?”
約莫半小時后,黑玫瑰走進了監控室,她身邊沒有其他人,與平時不同的是,她戴上了黑色的手套,這手套跟了她十年了,很多地方都破損了。
都知道,只要她戴上手套,那就是準備動手了,這雙手套上失去的人命,數不勝數。
“嗯,監控都布好了,你看,這周寸光裝得真的太像了,他先去了游樂場,又返回了周教授身邊,吃了兩包薯條,又去了游樂場,又返回,反反復復。現在突然一拐彎,去了魯道夫的實驗室方向。”
“魯道夫。”黑玫瑰看著屏幕上周寸光小小的身影,微微側著頭:“給我地圖。”
周寸光一路蹦蹦跳跳的,尾隨著人直接進了魯道夫的實驗院,到了大廳,因為管理很嚴格,他上去,在大廳來回踢球玩耍,尋找時機。
“從地圖上看,魯道夫的實驗室在整個研究院的中間,他們到了魯道夫實驗室的話,怎么出去呢?”黑玫瑰微微皺起眉頭:“奇怪,難道魯道夫這有其他通道?”
“這都不礙事,都在我們的掌控范圍內,而且我竊聽到了,他們是在魯道夫的實驗室里集合。”
“不錯。”
黑玫瑰微微笑了笑,輕松了坐到了牛皮椅子上,輕輕翹起了二郎腿。
“頭兒,您是怎么看出周寸光有問題?”壯漢看著屏幕上在大廳里踢皮球的周寸光,怎么看他都是個孩子,他不由地補充了一句:“我們還檢查了他下身,真的是個孩子。”
“孩子?”黑玫瑰冷笑了一聲:“你知不知道二戰期間,有一位最有名的r國間諜,就像個孩子,從頭至尾都像,沒有喉結沒有發育,甚至連頭發絲兒都像孩子一樣,很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