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童間諜,在長達千年的各國間諜史里都翻出不寥寥幾筆,這個世界侏儒多,可各方面這么類似兒童,而且得瞞得過同行的侏儒,太少太少了。頂級類童間諜,從二戰到現在,全球掰著手指頭都超不過五個。
黑玫瑰是這十年來的頂尖人物,她都沒有見過比周寸光更完美的類童間諜,可見其珍貴。
“這種人極少,我也只在間諜史見過,周寸光是我見過的第一個活著的類童間諜,哦不,他是反間諜。可惜了,周寸光這么好的條件,連我都無法判斷出他到底多大,真是可惜。”
黑玫瑰舉起一只手,聞了聞她的手套,她的手套有股子血的味道,洗不掉,她喜歡。
“如果能收編了,為我所用,那就好了,這樣的人,全球找都找不著幾個,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天選之諜,如果就這么死了,太可惜了,這么好的類童間諜……”
連說三次‘太可惜’,可見其惺惺相惜。
“你們應該檢測他的骨齡,不過我估計你們檢測了,他們也會把檢測說明作假。”
“這個……”壯漢很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因為他從頭至尾都是孩子,也沒有看到發育,所以……不過,您是怎么看出他有問題的?我看您就捏了捏他的臉,并沒有其他交流啊。”
“很簡單,他太像個孩子了。”黑玫瑰冷冷笑著:“太像了,就不對了。一個孩子看到頭被割下來,肯定會哭,可是他都在科學家身邊八個月了,按照兒童心理來說,他應該早就嚇得抑郁了,或者行為癡呆,不應該還這么正常。”
“就這一點?”
“他的問題就這一點,我分析,他肯定是臨時拉過來的,并沒有接受很久的培訓,也沒有太多的實戰經驗,如果他能練個三五年的,我也不是他對手。”
“您過謙了,您一眼就看出問題,他練個十年也比不上您。”這馬屁拍得,真香。
只可惜拍馬蹄子上了,黑玫瑰皺起眉頭很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說到底,像黑玫瑰這樣的人還是更為佩服真正有能力的人,哪怕這個人是敵人。
“我確定他有問題,并不是他的紕漏,而是周教授。周教授看他的眼神里,有求助的味道,不對勁,雖然他們極力掩飾,藏得確實很好,可惜,我在這行太久太久了,這種伎倆瞞得過你們,瞞不過我。”
“要不然,我們直接掐死魯道夫,堵死他們的路?”
“你把他們的路堵死了,怎么全網打盡?愚蠢。”
這么一說,的確愚蠢,壯漢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目前看來,這請君入甕的游戲實在是太簡單太好玩了,一想到這群人進入魯道夫會議室后全網打盡的那傻逼樣子,就想笑。
說著,她想到了什么。
“別墅區有女人嗎?我是說,用來給男人享樂的那種,要技術好的。”
“有的。”
“送幾個過來,我備著。”黑玫瑰行事向來謹慎,以求萬無一失,哪怕是在壯漢看來如同甕中捉鱉的穩贏局,她也考慮得極其周全。
壯漢想問黑玫瑰為什么要備這些,不過他沒問,因為他覺察到黑玫瑰有些不耐煩了,這個人性格陰沉不定,這會子有興趣聊幾句,恐怕是剛剛那哥們伺候得不錯,還是少說兩句的好,免得自己吃一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