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年紀的男子,好似半點經受不住撩撥。
前世無數次的旖旎畫面涌入腦中,他猛咳了起來,隨即,耳垂與面頰都開始漲紅。
阿寧像看見什么好玩的事,大笑:“哈哈哈!四哥哥,你為何會臉紅?你耳朵也紅了!唔……”
顧遠琛忽然伸手,堵住了阿寧的唇,禁止她繼續喋喋不休。
少女眨眨眼,一雙桃花眼水靈靈的,她眼底一抹狡黠一閃而過,隨即,顧遠琛便覺之不妙。
果然,這壞東西竟添了他的手心。
顧遠琛立刻收手,怒視她:“阿寧!”
少女俏皮托腮:“干嘛呀,四哥哥,你真是太古板了,半點不圓滑,你這樣的人,將來的日子得有多么無趣,我未來的嫂嫂會嫌棄你的。”
顧遠琛:“……”
年輕男子索性閉上了眼,眼不見為凈,但腦中一片亂麻。
他知道,眼下務必要隱忍。
但他不能保證自己會忍到什么時候。
回到鎮國公府,四公子就下令,讓小姐禁足了。
阿寧被送去寢院時,一路嚷嚷不休。
顧遠琛擡手掐了眉心,又吩咐幾名女護院:“盯緊了小姐,若是她非要逃出府,就一路暗中跟著。”
“是,四公子。”
顧遠琛就沒指望過可以困住阿寧。
顧行舟夫婦從宮廷歸來后,京都城不少權貴也陸續登門道賀。
沈浪與崔墨初也來了。
但他二人打著登門道賀的理由,卻是給阿寧帶來了不少禮物。
一看便知,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他二人是被困京都的質子,這些年就沒機會離開京都。
其實,按著前世,他二人理應可以各自回到家族管轄之地,但顧遠琛使了計,讓三位質子一直被“困”京都。
如今,皆已到了定親的年紀,自然很想攀高枝,只要能成為顧家的女婿,今后在京都城還有誰敢欺負?
顧遠琛一眼識破他二人的意圖,直接逐客。
見狀,沈浪和崔墨初也不藏著掖著了,雙雙跪在顧行舟夫婦面前。
沈浪:“晚輩不才,想求娶顧小姐,望顧伯父、顧伯母可以首肯!”
崔墨初:“我、我對顧小姐才是真心的!讓我當贅婿都可以!”
沈浪頓覺壓力甚大,也突然改了口:“我也可以當贅婿!”
崔墨初不服輸:“我精通琴藝,還擅烹飪,一定可以成為顧小姐的良人!”
沈浪:“……!”
顧行舟夫婦二人面面相覷,笑得合不攏嘴。
他們家阿寧,可真是受歡迎啊。
顧遠琛親自出面,身后帶著幾名護院,他冷著臉下令:“把他們兩個給我扔出去!今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放進來!”
沈浪和崔墨初又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但顧四公子說一不二,護院立刻照辦。
沈、崔兩位,不多時就被鎮國公府的護院給扔了出去。
鎮國公夫婦二人對阿寧的婚事很是看重。
他二人一慣信任老四,遂與他商榷了起來。
“阿寧是咱們家三代才有的嫡女,婚事萬不可馬虎。”
“不過,阿寧還小,我實在舍不得她嫁人,再留幾年吧,咱們可就怎么一個女兒。”
“可不是嘛,要是讓老爺子知曉,咱們早早給阿寧定了親,老爺子會從關外殺回來的。”
“阿寧是我的心頭肉啊,一想到阿寧將來要嫁人,我這心中委實不舍。”
“……”顧遠琛有些無語的看著父母。
他們是不是忘了,阿寧是他撿回來的,并非是顧家的嫡親血脈.
顧遠琛冷著臉開腔:“那就不嫁了,阿寧永遠留在鎮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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