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膳吧。”冷山雁的嘴角噙著一絲淡笑,說道。
“是。”白茶起身,臉上的笑意未褪,偷偷打量著冷山雁,心道,經歷過人事的男子果然不一樣。
可口的飯菜一道道被端了上來,冷山雁夾了口菜,隨意問道“阮小侍和靳小侍不是吵著要見我嗎讓他們進來吧。”
沒一會兒,阮魚和靳絲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面無表情地行禮“見過郎君。”
“嗯。”冷山雁夾了一塊水芹“說吧,怎么打起來了”
阮魚沉聲道“家里進了一個攪家精,不聲不響到處拱火,我氣不過就打了,郎君要打要罰隨便處置。”
靳絲一下跪在冷山雁面前“郎君,奴冤枉。是阮魚哥哥他因為被妻主、”
冷山雁放下筷子,狹長的丹鳳眼睨著他。
白茶立刻道“請靳小侍慎言,您是侍不是夫,怎可稱娘子為妻主更是從宮里出來的,更應該懂規矩才是。”
阮魚勾唇譏諷“他自然是日思夜想地做夫郎,這下下意識說了出來。”
“郎君恕罪,奴真的不是有意的。”靳絲說著就要扇自己嘴巴子,被冷山雁一把擒住手腕。
“這樣年輕漂亮的臉,傷了就不好看了,往后怎么伺候妻主這次就算了,以后記得就是。”冷山雁的聲音很是溫和,卻透著莫名的冷意。
“多謝郎君。”
“你剛才想說什么”冷山雁問。
靳絲道“回郎君,奴并非阮魚哥哥說的那樣到處拱火,當時他因為在伺候娘子用膳時賣弄,惹得娘子厭惡,就在背后詆毀,奴好言相勸,沒想
到被有心之人聽了去,誰知道他竟然信了旁人的話,認為都是因為我才惹得被娘子郎君厭棄,奴、奴簡直有口難言。奴原本在宮里就是個繡工,人微言輕,只想著處處與人為善,誰知道本是做個好事,勸他不要善妒多思,就落得一身腥,奴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少在那里顛倒黑白,我什么時候在背后詆毀了你現在竟然敢當著郎君的面造我的謠,你就該被趕出府去阮魚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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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冷山雁聲音并不大,卻讓所有人都不敢再冒犯。
他不緊不慢地給自己倒了一杯官釀薔薇露,瀲滟酒光盛在銀鎏金梅梢月紋盞中,慵懶地支著椅子扶手,金杯艷酒更顯得他冷艷逼人。
他輕飲了一口,然后慢條斯理道“這件事我聽說了,都是下人嚼舌根,人我已經處置了,本以為你們也該消氣,誰知你們肚子里還記著這一遭,彼此還生了怨懟,其實說來本就是一件小事,何至于大打出手是誰先動的手”
靳絲猶豫了一下,小聲道“是阮魚哥哥,我因他年長,讓這他,就沒有還手。”
冷山雁看向阮魚“他說的是真的”
阮魚點點頭,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