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山雁輕飄飄道“自從你們入府,我視你們如親兄弟般,可到底打架說出去不雅,有傷體面,也怕下人們有樣學樣,所以不得不處置你們了,你們可不要怪我”
“要打要罰,您說就是。”阮魚心里有氣。
把他們當做親兄弟真是可笑剛才靳絲不過一聲口誤,喚了一句妻主,某人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做什么好哥哥的模樣,騙鬼呢
冷山雁勾唇一笑“才說了我視你們如親兄弟一般,怎舍得打罵只是畢竟是你先動的手,那就罰你在集英苑里閉門思過一個月吧,靳絲雖然你沒還手,但到底因為你言語有失,才讓人誤會,所以你也有過失,你也閉門思過半個月吧。放心,雖說是思過,但一日三餐飲食、甜點、水果什么的,一樣都不會少了你們,只是給下人們做做表率而已。”
此番話一說,門外的那些下人們誰不感嘆冷山雁溫和待下這哪里是懲罰啊,吃穿用度一樣不少,還免了早晚兩次請安,在自己院子里想怎么玩怎么玩,簡直不要太舒服。
一時人人都羨慕起他們兩個。
只有阮魚和靳絲當即就變了臉色,他們巴不得冷山雁罰他們跪、抽他們嘴巴子,只有這樣他們才好在沈黛末面前哭慘求憐愛。
這下可好,不但賣慘的路行不通了,連自由都被限制,一個月出不了門,沈黛末哪里還會記得宅子里有他們這號人
只有那些什么都不動的奴才,才會覺得冷山雁這個做法事仁慈寬厚的。
阮魚再也繃不住了。
他才進府的時候覺得冷山雁給他安排景致好又寬敞的宅院,是個難得的不善妒的好主君。
可現在在沈府混熟了之后他才知曉,水溶居和集英苑都在跨院的花園里,不但離沈黛末住的主屋、書房很遠,而且與進出府的路都不同,也就說沈黛末想跟他們偶遇都無法偶遇。
這是阮魚才明白冷山雁有多狠。
“郎君,求您還是責罰我吧,別禁我的足,我、我這人怕悶”阮魚的聲音越說越小。
因為冷山雁慢悠悠地搖著金盞,眼鋒無聲的釘在他的身上,威懾力十足,讓阮魚越說越沒底氣。
白茶也在這時搭腔笑道“阮小侍真是傻了,我們郎君可不是那種動不動就體罰兄弟的人,快回去吧。”
阮魚和靳絲滿盤算計皆空,不情不愿的走了。
邁過門檻時,阮魚心有不甘地回頭看了眼冷山雁,看著他散漫地飲著酒,搖曳的燈火映著他冷白的肌膚,修長的脖頸輕揚著,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暗暗展示著脖子上大小不一的紅痕。
下午時,冷山雁刻意揮退下人,讓誰都不能進院子里打擾,他和沈黛末一起在浴室里呆了整整一下午,只要有腦子的人都知道發生了什么。
得意什么就沒有女人不貪鮮的,你防得住院子里的,難道還防得住院子外的早晚有你哭的時候。
阮魚惡狠狠地詛咒。
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