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冷嗎▆▆”沈黛末抱著他,拉起薄被子遮住他的身子,手掌輕輕地拍著后背。
冷山雁不說話,但沈黛末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情緒異常低落。
沈黛末不厭其煩,一聲聲溫柔地安撫著他。
簾幔外的蠟燭快要燃盡,一場虛幻的盛大日落即將落幕,真正的太陽即將升起,冷山雁望著紅光的光,滿心惘惘。
沈黛末哄著雁子,沒想到竟然把自己給哄睡著了,直到聽到門外的動靜才醒來。
她掀開床幔一角往外看,天光已經照了進來。
沈黛末想起身,突然發現胸口有些沉,冷山雁竟然靠在她的身上,雙眼有些紅腫像是哭過,但依舊沒有奪取他眸中絲毫風采。
“從前你一貫起的比我早,今天還是第一次醒來枕邊有你呢。早安”沈黛末笑著親了他一口。
冷山雁嘴角微勾,笑著勾住她的脖子,也在她的側頸上親了親。
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像是白茶他們已經準備好洗漱的東西了。
“他們要進來了,我得起了,你昨天累著了,好好休息。”沈黛末說著就要起身。
但脖子上纏著的手臂卻并沒有撒開,沈黛末差點摔倒冷山雁的身上,幸好她用手臂撐在枕頭上。
“雁子,我得走了。”沈黛末扯了扯他的手,示意他松開。
冷山雁依舊沉默地望著她,不肯撒手。
沈黛末不明所以,直到看見一顆淚從他的眼角滑落,再想想他紅腫的眼眶,她頓時什么都明白了。
“我會回來的,你相信我,等我。”沈黛末一把抱住他,承諾道。
冷山雁的背脊近乎崩潰的顫抖“我等你。”
大軍開拔出征,皇帝踐行。
沈黛末和師英各喝了一杯踐行酒后,一人領兵八萬,一人領兵三萬,浩浩蕩蕩的隊伍慢慢離開了洪州城。
冷山雁和一眾將士的家眷們站在人群中,目送著沈黛末離開。
直到日落,所有的士兵都已經走出了洪州城后,白茶才低聲勸道“時辰不早了,公子,咱們回去吧。”
冷山雁望著遙遠的天際,沉默地點了點頭,轉身回府。
府中,門子站在府門前,看到冷山雁的馬車回來,欣喜地迎了上來“郎君可回來了。”
“有什么事”冷山雁垂眸問道。
門子笑著說“喜事兒宮里的靜貴君要辦宴會,特地請了許多朝廷大員的夫郎,您也在其中,而且還是靜貴君的貼身宮人送來的,說請您務必出席,這個真是天大的榮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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