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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秋道長,這就是小兒劉尋。”眼見著江晨的目光緊盯著床榻上躺著的年輕男子,邊上,劉老爺連忙出聲道:“說來小兒這病也實在來得太過奇怪,雖然他以前不是滴酒不沾,可向來也都算得上節制,絕不會像現在這般,竟是要活生生的把自己泡在酒里,仿佛永遠都喝不夠一般。”
“嗯?”回應他的,是江晨口中的一聲沉吟:“雖說世上確實有些人天生嗜酒如命,無酒不歡,但我倒是可以肯定,劉公子絕非是這樣的人,他這病確實來得蹊蹺,別有原因。”說話間,只見他一雙眼,泛著淡淡的五色毫光,直勾勾的落在了劉尋那漲的跟懷胎十月一般的大肚子上。
劉老爺仿佛溺水的人,在絕望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連忙出聲道:“還請道長明言,小兒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一聲輕笑,江晨卻自轉過目光,向著一旁的小紅問道:“小紅姑娘,你覺得你家公子這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這.......”乍聞江晨詢問,小紅不由得變了臉色,她支支吾吾了半響,方才艱難的應聲道:“我、我怎么知道?”
邊上,劉七連忙解釋道:“知秋道長你有所不知,小紅之前并不是少爺的丫鬟,只因少爺生病之后,天天喝酒,弄得滿屋子酒氣,一般的丫鬟根本不能過來侍候,唯有小紅天生不懼酒氣,所以才被老爺派到這里來照顧少爺的生活起居。”
“哦?原來如此!”江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著小紅與劉七兩人,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了幾分似笑非笑的神色。但很快,他就將頭轉向了劉老爺,口中道:“也罷,既然小紅姑娘不肯說,那么,我來說也是一樣。”
劉老爺忙道:“還請道長明示。”
江晨伸出手來,直指劉尋的大肚子,笑著應聲道:“其實,劉公子這病的根源,便就出在他這肚子里!”
“哦?”王二郎不禁帶著幾分好奇道:“肚子里能出什么問題,難道里面還能住了一個酒鬼不成?”
“雖不中亦不遠矣。”江晨道:“劉公子的肚子里,雖然沒有住進一個酒鬼,但是卻住進了一條酒蟲。”
“酒蟲?!”聞得此言,屋里的眾人霎時全都變了臉色,有震驚,亦有不解,隨即,便聽劉老爺皺眉道:“知秋道長,老夫活了幾十年,雖然不說什么東西都聽過見過,但這酒蟲,請恕老夫孤陋寡聞,不僅不曾見過,連聽也不曾聽說過。”
江晨瞥了小紅與劉七一眼,眼見著他們臉色煞白,便自一聲輕笑,口中道:“要說這酒蟲,乃是一種極其罕見的異種,它天生最善飲酒,無論多少酒水,它都能夠消化,而且,相傳,只要將酒蟲放入水中,不消一時片刻,便可讓清水化為美酒。”
劉老爺狐疑道:“按照知秋道長這般說法,小兒劉尋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便是因為他的肚子里住了一條酒蟲,可是,那酒蟲又是如何進入他的肚子里的呢?”
“這個嘛?”江晨稍稍一頓,方才帶著幾分戲謔道:“酒蟲這東西,自然不可能是天生的,畢竟,人是人他媽生的,蟲是蟲他媽生的,劉公子縱然有再大能耐,也不可能生出一條酒蟲來,所以,這酒蟲自然是有人故意放進他肚子里的。”
“什么?!”江晨的話語,再次令得屋里眾人為之神色大變。
劉老爺憤憤然道:“什么人這么狠毒,我兒雖然不是什么大善之人,卻也是個知書達理的讀書人,二十多年來,從來不曾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更少與人結怨,哪個天煞的惡棍,竟使出這般惡毒的手段來害他?!”
“害他?倒也不一定。”江晨笑著道:“酒色財氣,酒為第一,這酒蟲雖然會令人沉迷醉生夢死之間,卻也會給人帶來財運,那人若真的想要害劉公子,不拘下個什么斷腸散、鶴頂紅什么的,也總比酒蟲來得有效的多。”
“嗯?”劉老爺皺眉道:“知秋道長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那人把小兒害成這般模樣,還能是好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