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域良緣會所內,地下一層的臺球廳里,北森周圍擁簇著幾個身材火辣的嫩模,戴著不同動物的小耳朵。而守在右手邊的正是那位叫做師殷的小明星。
他長了一副當下最時興的小鮮肉模樣,皮膚滑嫩,眼睛大而水靈。
他手里拿著打火機,黏糊糊地靠在北森身上,撒嬌一樣喊了他一聲“二少。”
北森把翹著腿靠在沙發上,揉著他的頭發讓他離的更近。
倆人眾目睽睽之下接了個吻,北森才讓他給自己點煙。
他抽了兩口,師殷從桌子上拿出一包東西來,托在手里要給他往煙頭上面沾。
站在門邊的保鏢幾大步走進來,伸手擋了一下。
“二少,”保鏢彎著腰,低聲提醒道,“如果被北總知道了,那我們都要完。”
北森隨手擺擺,示意他讓開。
保鏢還沒動,師殷已經抬手去推。
保鏢身上的肌肉硬得像石頭一樣,怎么可能被他輕易推動。師殷便從他手臂下面鉆過去,又纏在北森身邊,把紙包拆開。
眼看著他把東西湊到了北森的煙上,保鏢抬手一揮,白色的粉狀物體撒了師殷一身,有零星一點也沾到了北森的身上。
師殷唉呀一聲,嚇得緊緊縮在北森的身側,忍不住抱怨道“你們干什么,就是一點點興奮劑。”
保鏢不為所動,北森的臉色當即變了,吐出一口煙來,撩起眼皮盯著保鏢。
保鏢低著頭道“對不起,二少,北總說過,有些東西決不能沾,讓我看著”
“北總,”北森打斷他的話,重復他話里的稱呼,盯著他道,“你搞清楚,我哥沒孩子,只有我一個親兄弟。”
他拿下抽了兩口的煙,摁在保鏢裸露在外的手背上,在隱約燒焦的味道中,緩緩道“公司,股份,關系,錢,以后全都是我的。”
保鏢的五官已經痛的扭曲了,但是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北森略微提高了些聲音“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嗎”
“咚咚”
沉悶的敲門聲響起來,微弱的跟場中的景象格格不入。
北森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么聲音”
話音落地,包廂的門再次被敲響了。
北森不由看向門邊,懷里的師殷也跟著看過去。
門先是敞開了一條縫,繼而全部打開來,露出一身黑衣染著寒氣的北開源。
北森倉促間往后靠了一下,尚未完全熄滅的煙頭掃在師殷身上。
師殷驚叫一聲,緊接著被北開源看過來的眼神釘在了原地。
身后訓練有素的保鏢把兩側的門推到最開,北開源把包廂內景象掃視一遍,慢吞吞地踱步進來。
他繞過門邊的兔女郎,把那支起來的毛絨耳朵往旁邊推了推,走向沙發上的北森。
“哥”北森喊了一聲。
北開源默不作聲,到了他跟前,用手指拈起師殷身上一點粉末來,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然后輕輕拍手,把殘余的拍散干凈。
北森緊緊注視著來人,下意識把師殷往懷里摟緊了。
北開源沒管他們,轉身坐在沙發上,跟北森一樣,伸出手搭上靠背,露出無名指上兩枚戒指和手腕上的木質的佛珠。
“你說說,他應該怎么做。”他沒去看北森,只掃了保鏢手背上的傷痕一眼,“去處理一下。”
北森張了張嘴,一時間沒能說出話來。
師殷被兩人夾在中間,也不敢再叫二少,呼吸都不敢用力。
沙發后面的模特一動,頭上戴著的貓耳朵蹭到了北開源的手指,大概那毛茸茸的觸感良好,北開源伸手摸了一下,手指在上面徘徊不去。
“重煙酗酒,聚眾淫亂,”他停了一下,才頗覺好笑的問,“你確定能活到我退休嗎”
北森愣愣看著他,喉嚨不由上下滾動。
師殷縮在他懷里,怯怯喊了一聲“二少”
北開源順著那聲音看過去,眼睛盯著師殷,卻繼續對北森道“把我惹急了,我就要個孩子,看你以后還有沒有這么大口氣,能不能學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