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桉點到為止,給了個暗示。
裝,都裝!
你裝我也裝,刺激的play這不有手就來?
看病play和后續的拷問play都有了,他真是個天才,今年的年終獎第一必定是他!
秦罹聞言眼睛一亮,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好,于是朝自家秘書投去高深莫測的一瞥:“很好,回頭我就告訴我......那個朋友。”
秦罹心想,他今晚就可以裝成發病的樣子,按照以往小狐貍對他病情的關心程度,一定會不假思索的過來。然后他就可以趁機觀察這小狐貍究竟在他病發時做了什么,平常抓不到馬腳,沒道理他神志不清的時候對方也無動于衷。
今晚,就是一個好時機!
秦罹自得一笑,朝秘書頷頷首。
莊桉也微微一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轉頭出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卻恨不得振臂向整個秦氏宣告,他們秦總超愛的!
秦罹在公司里心無旁騖處理了一下午的文件,到了傍晚的時候,想起自己的計劃,有些心癢難耐。
他趕緊回了山莊。
回到山莊比往常時間要早了半小時,沒通知任何人,自己悄悄的去了書房。路過許昔流房間的時候,秦罹停頓了一下,勾了勾唇,眸底透著點勢在必得的自信。他悄悄的將書房門關上,打電話吩咐了一下管家。
“鐘叔,我現在在書房,等一會兒你告訴小狐......告訴許醫生,說我又發病了,叫他來我的書房一下。”
管家大驚:“先生您又不舒服?......不對您什么時候回家的?”
他居然都沒發現。
“......這不重要,”秦罹壓低聲音,雖然書房和不遠處的臥室隔了一大段距離,但仍然會怕萬一許昔流路過聽見了怎么辦。“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確認,反正鐘叔按照我說的去通知許醫生就好,通知完了之后,也不用過來,我好的很,沒有發病,鐘叔不需要擔心。”
管家聽的稀里糊涂,但還是提取到了關鍵詞告訴許醫生先生發病了,然后離開不用管。
他答應了。
然后不久之后,管家敲開了許昔流的門。
許昔流訝異問:“怎么了鐘叔?”
“難道是秦先生回來了?”他第一反應是這個。
管家笑呵呵的,依舊很和藹很好脾氣。然而想起自家先生吩咐的話,又趕忙收了笑呵呵的模樣,作出了一副焦急的表情:“許醫生,大事不好了,先生他,又發病了!”
“又發病了?”許昔流傻眼,本來還想今晚和男人開誠布公呢,看來是沒希望了。
他轉瞬間收了自己的小心思,回去熟練的收拾好東西提起藥箱,想了想,怕等會自己窒息,掏出糖瓶倒了一粒先含嘴里提前冷靜一下,三兩下嚼碎,出門。“那秦先生現在在哪里?”
管家領著許昔流,邊走邊道:“先生現在在書房,晚上回來之后......”
他覺得多說多錯,怕誤了秦罹的事,就三言兩語模糊過去了:“晚上回來之后一個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成現在這樣了!”
許昔流也沒注意到管家的紕漏,一心都是男人這段時間規律吃藥不是已經不怎么發病了嗎,怎么又會突然變得那么嚴重?
他到了書房門口,管家停下了腳步,臉上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許醫生進去吧,先生就在里面,我去準備一些東西,馬上就過來。”
許昔流不假思索,答應了:“好,我先進去。”
管家點頭,看著書房門在自己眼前合上,臉上的憂心忡忡頓時變成了笑呵呵。
雖然不知道先生此舉何意,但是先生這么吩咐一定有他的道理。
做就對了。
他悄悄的離開,下樓,并吩咐所有人不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