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說這段時間的薪水呢?”
許昔流抱著胳膊,笑的溫和又危險:“你不會繼續讓我給你當私人醫生,然后讓我打白工吧?”
“......薪水照舊。”秦罹黑眸沉沉風雨欲來,話倒是回的利索。
許昔流聽了后滿意了。
既然男人提出這什么觀察期,那就觀察吧,反正他行得正坐得端,啥也沒干啥都不怕。萬一他不答應對方不依不饒,那他就算家里躺都躺的不舒服,還不如先順了對方的意等這個考察期一過就立馬走人來的香。
正好,還薪水照舊。
就當多打工一段時間吧!
許昔流想通,整個人更淡然了。
看了看時間,揮手趕人:“好了既然話都說到這了,那就各自回去睡覺吧,到點了,該睡覺了,我困了。”
說完就要往床邊走。
還沒忘指了指門,示意秦罹自個兒出去回房。
只是他剛走一步就被男人拽住。
秦罹眼神陰戾,冷聲提醒:“許醫生是不是忘了,現在你每天都得和我一起睡覺,治療我的睡眠?”
許昔流聞言一愣。
他確實忘了。
這蹩腳的毫無科學依據的治療對方還真當真了?
可他看進男人執拗的眸底,確信對方的確是當真了。
許昔流有點無語,可還是問:“那外快?”
秦罹:“......照舊。”
那沒事了。
許昔流沒問題。
又跟著秦罹回了房,躺在一張床上。
但他還是沒忘記自己看武打片肌肉記憶武打動作好半夜一腳把男人踹下床、給對方踹出來陰影從而結束這操蛋的□□治療,于是找了又找,給自己精心挑選了一打,美美看了半小時,才滿意的閉上眼睡覺。
他入睡還是很快,沒用十分鐘,就睡著了,睡得又香又快。
房間早早就關上了燈,一派昏暗沉寂。
自從許昔流跟著他一塊躺到床上之后,秦罹心間提起的大石頭就放下了一大半,人平靜下來。
躺床上之后,他沒自找無趣的拉著青年聊天說話,只是默默的躺著,感受著旁邊人的存在,就已經很安心了,看見對方睡前又看奇奇怪怪的武打片也沒吭聲,只當是對方的睡前習慣。
直到青年睡著,綿長悠悠的呼吸聲傳過來,秦罹才動了動。
他向來睡得慢,心事又多,睡覺之前總是要想一大堆有的沒的。
今天自然是不受控制地思考起來了他的私人醫生做這一切的動機和心理。
說實話,他叔父是什么人他最清楚,那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既然選中青年安插到他身邊,那么必定會對青年威逼利誘一番。而對方卻能抗住他叔父的這頓“威逼利誘”而選擇不對他動手,到底是為什么呢?
對方不會平白無故的這樣做,其中一定有什么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