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罹轉身從辦公桌上取來一個盒子,拿出來盒子里面的東西,轉而拉起來許昔流的手腕,給他戴上。
許昔流定睛一看,是塊手表。
很漂亮的款式,低調奢華,整體白色為主,表盤是珍珠母貝。
簡而言之,就是一看就很貴的那種。
他老老實實任由男人給他戴上,但還是好奇問:“怎么突然送我手表?”
秦罹一邊戴一邊解釋:“不止是普通的手表,里面我讓人裝了定位系統。”
許昔流驚訝:“你動作這么快?不是在車上才提起的嗎?”
秦罹輕咳了一聲,給青年戴完,抬眼淡淡道:“在游輪上的時候,就已經吩咐人去準備了。”
許昔流閉嘴了。
好好。
忘了對方是個行動派了。
他抬起手腕欣賞了一下,表上鑲嵌了細碎的鉆石,陽光下一閃一閃的。許昔流瞇著雙桃花眼欣賞片刻,忽而笑笑,戴著手表的那只手,摸了摸男人的側臉,微笑道:“你送了我東西,我都沒有送你。”
“你已經送了。”秦罹蹭了蹭他的手。
黑眸微垂,注視著眼前人。
許昔流愣住:“什么?”
他送了?
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秦罹側過身子,露出端端正正擺在辦公桌上的一只二哈狗頭鬧鐘。
這鬧鐘自許昔流住進山莊后,就一直老老實實被擺在桌子上。那時候秦罹就算看其不順眼,也沒丟出去過。他想,他可能從那時候開始,就不自覺的喜歡上他的醫生了吧,在“睹物思人”。
雖然倉庫里還有一箱子一模一樣的鬧鐘。
秦罹勾了勾唇:“許醫生送了我這個,難道不知道嗎?”
“這可是定情信物。”
他一字一句。
許昔流失笑。
過去伸出手指戳了兩下賤兮兮的二哈。
然后實誠道:“雖然但是,我那時是抱著膈應你的想法送的。”
“誰叫你那么事逼。”
秦罹聞言一噎,心想果然如此。
但他也只是眸光深沉了一會兒,嘴硬:“不管,反正這現在就是定情信物。”
許昔瞥了他一眼,桃花眼里漾著笑意。
他忽而伸手把男人往桌子跟前一推。
秦罹猝不及防被推到辦公桌前,手往后撐著桌面,愣住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