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罹乍一聽聞愣了一下,旋即露出感興趣的目光:“什么游戲?”
許昔流想了想,道:“嗯......服從游戲。”
“現在不玩,吃飽了飯再玩。”他制止了越來越感興趣、想要追根究底問他游戲具體內容是什么的秦罹,悠悠的眨了一下桃花眼,輕聲,“我們等會兒回房間了慢慢玩。”
頗帶暗示的話語,很快又營造了一個小規模的略顯神秘的期待感。
這種事情許昔流發現自己做的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秦罹見此,也只好閉上了嘴,就是吃飯的速度莫名加快了一點。
自從許昔流來到后,山莊里飯桌上的含糖量大大提高,此刻就有一半是甜味的食物,包括糖醋魚這樣的主食以及甜湯、栗子糕這樣的甜點。秦罹不太愛甜,所以這些東西只能是給許昔流準備的,他吃完后,就靜靜的看著青年在優雅喝完一小碗甜湯后,瞇著桃花眼意猶未盡又給自己盛了一碗。
秦罹忍不住想,吃這么多甜的東西,怪不得嘗起來也是甜甜的。
許昔流注意到了男人的目光,問了他一句:“怎么了?”
他看著對方的目光不知為何長久的停留在了自己剛剛盛好一碗的甜湯上,想了想,勺子就改變了方向,舀了一勺送到了秦罹嘴邊:“嘗嘗?”
桌上的這些基本上都是他在吃,反正他看秦罹并沒動過,和對方同桌吃飯這么多天,他都習慣了。
秦罹雖然不喜甜,但是面對青年難得的投喂,還是順從的張開了嘴。
吃完就皺了皺眉:“......好甜。”
依舊是他不能忍受的甜度。
比起這些,他更期待即將到來的未知游戲。
許昔流聞言笑了下,也不再折磨對方,自己慢慢享受這碗甜湯。
飯后略歇了歇,他和秦罹就回到了房間。
臥室所在的那一層之前就鮮有人來,現在也是,這就方便了許昔流,只有他和秦罹,某種時刻的羞恥就會減少許多,也能更放得開。
進門的那一刻許昔流就宣布了游戲規則。
“這個服從游戲規則很簡單,剪刀石頭布會吧?就用那個。僅僅一輪定勝負,輸的人是服從的那方,贏的人可以讓輸的做任何一件事,輸的必須嚴格服從。”許昔流慢慢說到,唇角含笑,“當然了,命令必須是當下時刻的,不能說是‘明天我要你怎么怎么樣’。”
規則如此簡單,秦罹當然聽懂了。
他立馬就點了點頭。
從這個簡單卻又多樣可能性的游戲里,秦罹敏銳的嗅出了一縷別的味道。結合今天青年讓他早點回家,又難得黏糊的舉動里,他猜測今晚一定是一個美好的夜晚。或許通過這個由青年提出的游戲,他缺席了好幾天的美妙幸福可能會補回來。
腦補著,秦罹的目光立馬就變得熱烈了起來。
許昔流沒看見,或者說是,看見了假裝沒看見,很快便宣布了游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