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輪,他運氣不太好,輸了。
獲勝方的秦罹不假思索立馬提出了一個服從,他不舍得剛開始就提出什么過分要求為難青年,指了指那邊玻璃杯里被許昔流喝掉了一半還剩一半的水,矜持道:“喂我。”
面容俊美坐姿優雅,如果不是清晰地提出要喝許昔流剩下的水,還以為是做出了什么高貴的決定。許昔流失笑,起身把杯子拿過來,湊近秦罹,將杯沿抵上男人的唇瓣,慢慢將水喂了進去。
明明是在喝水,可秦罹的目光卻直勾勾的盯著許昔流。
距離如此近,其中毫不掩飾的心思完完全全的攤開,顯眼到許昔流想忽略都不能。
但他依舊沒表露出什么,老老實實喂完水后將空掉的玻璃杯放回桌子上,繼續進行規則簡單但很有趣且危險的游戲。
第二輪,運氣還是不太好,許昔流又輸了。
秦罹嘗到了甜頭,要求也更大膽了一點,命令式的冷沉語氣很像最初他們相識時的陰沉冷漠:“親我,這里,你自己來。”
他伸手點了點自己的唇。
又霸道還事多。
就是命令完后偷偷瞥著青年態度的目光透著一些熟悉的慫。
許昔流聞言挑了下眉。
這個游戲逐漸會發展到一些別的行為是在許昔流的意料之中的,但是他沒想到,對方會這么地......忍不住。他彎了彎眼睛,順手將鼻梁上一直戴著的金絲眼鏡取下來放到了一邊,起身湊過去,在秦罹灼灼的目光下輕柔的捧起對方的臉,將自己的唇瓣準確的印到了對方上面去。
他的吻技說不上太好,和秦罹在一起之后,即便沒有在這方面投入多少注意力,也沒刻意練過,但次數多了之后,經驗到底也多了一些。
雖然一般都是對方主動,他躺平享受就行,可是換成自己,應該也還可以?畢竟感受是雙方的,他也能感知到一些技巧。
許昔流想著,吮吻了幾下男人的唇瓣又咬了咬后,試探性的撬開了對方的齒關,探了進去。秦罹真的如剛才所說的“你自己來”那般,當真一下都沒動過,任由許昔流略顯青澀又強作鎮定的闖入他的領地一點點的到處試探著觸碰,哪怕他憋的呼吸都急促了些,也還是按捺著由許昔流主導。
直到許昔流捧著秦罹的臉越來越嫻熟,找到了往日的感覺,黏糊的水聲在兩人的唇齒間溢出,又持續了一會兒,才算是完成了這個服從任務。
許昔流撤開,坐回自己的位置,隨手抹了下艷紅唇瓣上的水漬,整個人透著一股慵懶。
他笑笑,示意游戲繼續。
接下來幾輪,許昔流運氣都十分不好,連輸,輸的許昔流懷疑人生,甚至懷疑秦罹是不是暗中偷偷作弊了。但是抱著之后還有大動作以及人不可能一直倒霉的信念感,他完成了一系列不太過分的服從舉動,包括設置膩歪備注,拿出聽診器給對方聽診,被秦罹喊老婆不許反抗(?)等奇奇怪怪的舉動后,事情迎來了轉機。
在第六回合,他終于贏了!
許昔流緩緩的,緩緩的露出了一個微笑。
熟知這個微笑含義的秦罹知道連續輸了這么多把青年多少有點惱火,但他剛才也吃了很多很多的甜頭,并不在意自己接下來會被折騰成什么樣,無奈又高興的做出了準備接受懲罰的樣子。
誰知好不容易贏了的許昔流突然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更加好看。
“現在,你坐在這不許動了,什么時候我說能動了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