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為什么你的鑒定做的這么順利。”
秦章遠一愣。
反應過來后暴起撲過來,難以置信,以至于面目一瞬間都猙獰起來。
“你算計我?”
“你居然算計我??!”
隔著面玻璃,秦章遠根本無法傷害到他。秦罹垂眸看著這個失去權勢和地位后歇斯底里像個徹頭徹尾瘋子一樣的中年男人,終于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笑。他道:“我的好叔父,我說了,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就在這里好好的、一輩子待著。”
“我不會對你用藥,你就清醒著,一點點的看自己瘋掉吧。”
秦章遠終于露出了恐慌的表情,抖著手大喊自己不是精神病,讓人放他出去。但是他已經在這里了,鑒定證書也在,做出瘋狂攻擊行為的他最終只是被人拖了下去,架上了床用上了約束帶。
秦罹冷冷看了片刻,眉間露出一點厭煩的神色,轉身走了。
從精神病院回去的秦罹又回到了山莊里。
看見青年朝他招手身影的那一刻,秦罹勾了勾唇,身上寒意化開,抬步朝對方走去。
最終許昔流還是從秦罹口中得知了反派的下場,不過聽完許昔流并沒有什么感想。如果是最初什么都不知道的時候,他可能會感嘆一句秦罹果然如傳聞中那般手段狠辣睚眥必報,可現在,他只覺得反派罪有應得,作繭自縛不過如此了。
許昔流轉頭就把這件事忘掉,轉而計劃起一件藏在他心里好幾天了的事。
也可以說是驚喜。
終于在某天秦罹沒上班安然在家的時刻,許昔流找了個借口悄悄離開,到山莊門口從張力手里接過一只小狗。
小狗的品種是哈士奇,是許昔流精挑細選了許久挑出來的,可可愛愛,但是異常活潑,眼睛一圈帶著冰藍。聽寵物店的人說,這只是純種。許昔流不太懂什么純種不純種,但是這只哈士奇在他過去的時候非常活潑,嗷嗷叫著一直試圖往他那撲,許昔流自然而然一眼就瞧見了,瞧見了之后也是立刻就看順眼了。
有時候緣分就是這么奇妙。
許昔流正好想要一只小狗,他喜歡,秦罹小時候養過狗自然也是不討厭的,正巧這只哈士奇就出現了。
天知道那些天許昔流一邊避著秦罹一邊和寵物店溝通有多艱難。
現在總算是得逞了。
許昔流勾起一抹笑,摸著軟乎乎熱乎乎的小狗,看著小哈士奇不怕人般興奮地在他臂彎間拱來拱去,沒忍住停步逗了逗。
直到張力提醒,他才后知后覺到還有秦罹呢,頓時眨了眨眼,轉身回去。
回去的路上,許昔流想了想,勾起一抹壞笑,抱著小哈士奇輕聲道:“等會兒先別出聲啊,我們嚇嚇他。”
小狗不知道聽沒聽懂,但是許昔流說完后它嗷了幾聲,然后就乖乖窩在許昔流懷里不動了。
“哎呀真可愛。”
許昔流心間軟乎乎的,摸了摸它的頭不由得夸了夸真乖,然后在懷里把小哈士奇一揣,借由外套全部擋住了。
擋是擋住了,小哈士奇也乖乖的假裝自己不存在,但實物畢竟是實物,在許昔流肚子那里鼓起一團,許昔流就手揣著這么一團,慢慢悠悠逛到書房里。
書房里秦罹在看文件,聽見他過來的動靜,抬眸看過來,許昔流就順勢走過去,手揣著小狗,外套掩飾著,刻意顯露他小腹那里的一小團,然后溫溫柔柔地小聲道:“秦先生,我懷了你的孩子。”
“......”
許昔流看見男人手里的文件唰地一下都嚇掉了。
秦罹突然聽見這個,懵了又懵,瞳孔地震。
但是目光卻不由自主的黏在青年鼓鼓地小腹位置上,唇瓣開開合合卻沒發出一點聲音,俊臉難掩震驚。
“溪、溪溪?”
不是吧?
真相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