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也要了解我們的合作伙伴,楚先生的深情真是讓人動容。”
楚究“謝謝。”
楚究和歐方代表告了別,李信揚定了晚餐。
拿到了這么大的項目,李信揚很興奮,而楚究則很淡然,還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樣子。
李信揚舉香檳竟他,“老大,一會兒回酒店好好休息,您辛苦了。”
楚究跟他碰了下杯,“一會兒去聽大提琴演奏會。”
李信揚默了默,“真去啊老領導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讓你去了。”
楚究溫文爾雅地切著牛排“幫我定一束玫瑰,不要落款。”
李信揚作罷,楚究做決定的事情,九頭驢都拉不回來。
李信揚“這幫老外真是厲害,連你和大提琴家的事都能查到,看來對你做了事無巨細的調查。”
楚究淡然一笑“我刻意的。”
李信揚有點懵了。
五年前,和楚究青梅竹馬的左星河拋棄了楚究,前往國外追求夢想去了。
在外人看來,左星河是楚究心中的一道疤,提不得,也碰不得。
李信揚太過震驚,以至于嘴比腦子快,“為什么”
李信揚話一出口就后悔了,然而楚究心情不錯,回答了他的話“歐洲人都愿意相信浪漫的故事,看來效果不錯。”
李信揚又再次震驚,傳言中無人敢碰的傷疤,竟成了交易的籌碼
李信揚一時分不清他和左星河之間的感情到底是真心,還是只是個故事。
但老板的心思誰能懂呢。
吃完飯,李信揚把楚究送回酒店,隨后他定的花也到了。
很大一束玫瑰,沒有落款,但有個小盒子。
楚究拿出來問李信揚“這是什么”
李信揚沉默。
楚究打開小盒子,里面是兩盒安全套。
楚究抬眼看他。
李信揚旁敲側擊“是這樣的老大,我表哥呢,前段時間跟一個男的結了露水情緣,沒做安全措施,不料那個男的懷孕了,現在鬧著讓我表哥負責呢,我還有一個朋友,和外國一個小哥哥在一起,染了病。”
李信揚戰術性停頓,希望楚究能聽明白他的暗示。
畢竟這男人啊,一開弓就沒有回頭箭,情愛之事只有0次和無數次。
可是楚究一點反應都沒有。
無論從安全角度,還是健康角度對吧老大。”
李信揚這番好心,倒是讓楚究想起了那天晚上。
這個星期忙于工作,倒是把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那人自以為技巧高超,其實青澀笨拙,明明臊得滿臉通紅,卻還逞強不甘下風,脾氣很倔,嘴很硬,小身板卻很軟。
人長得漂亮,技術卻不怎么樣。
楚究對情愛之事沒有太大的渴求,但那晚卻爽到忘了做安全措施。
即便如此,這并不影響他將此事定義為“陰溝里翻船”。
楚究撩眼,把小盒子塞回李信揚的懷里,“秘書辦公室的郁南,開除。”
這回輪到李信揚震驚了。
“老老大,你前幾天就是跟他那什么嗎他他有生殖腔,而且”
楚究“把舌頭捋直了說話。”
李信揚深吸一口氣,不帶停頓說完整話“他是你的小迷弟曾經在車庫拿花堵你甚至請求你捐精給他他要給你生兒子的那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