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下拉,還有他拉二胡的視頻,也是慘不忍睹。
他怎么什么都敢往上面傳,估計真的是靠拉架撕逼博眼球的人設。
郁南還發現客廳的角落里有把二胡,他拿起來拉了兩把,技能沒丟,拉得依然動聽。
行吧,就憑著技術,再來一支嗩吶,街頭賣藝也能活得下去。
他默念“懷孕周期從末次月經第一天開始算,總共四十周,三十七到四十二周為正常孕期,四周能看到卵黃囊,六周有胎心,b超能看得到,前期hcg翻倍,十二周之后定期產檢。”
郁南舒了一口氣,幸好所有的技能都跟著穿越過來了。
正在他想探索一下他在這個世界的事業線主線時,電話響了。
來電的是個叫張鵬的人。
很神奇,只要接觸到人的姓名,關于這個人的信息就會讓他的記憶力啟動,就像伸出無數的觸角,去接觸這個世界。
張鵬是他在這個世界最要好的朋友。
電話一接通,張鵬興奮的聲音傳來,“小南南,偷到了嗎”
郁南“偷什么”
“人類的小蝌蚪啊。”
郁南困意醒了一半。
郁南“啊偷沒偷啊,我”偷那玩意干嘛
張鵬“沒偷,那,是做什么不可說的事了”
郁南明白了,張鵬說的是昨天晚上的事。
他心想這也沒什么不好承認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敢做就敢當唄,要是昨天晚上那人找上門來讓他負責,也可以商量給人家賠點錢。
郁南“嗯。”
“臥槽啊牛逼那你趕緊過來我這里啊你還想不想懷上他的孩子了”
郁南“”
吧嗒一聲,郁南的手機掉在了地上,他的三觀和手機屏幕一樣,碎了。
和郁南此時的震驚和忐忑不同,楚究帶著團隊來到了歐洲后,立刻開始工作。
這次來,主要是想爭取該品牌醫療器械的生產和銷售的資格,楚氏已經建好了生產線,技術人員已經配備齊全,已經投入很多成本。
而該品牌剛出了一項新技術,還沒投入大批量生產,楚究先行一步,把生產線建了起來。
當然,他這一決定,當然受到了楚氏董事保守派的強烈反對,理由很簡單,拿不下歐洲那邊,這座工廠就成了擺設,那些高薪聘請的技術人員也變成了吃空餉。
正如他的堂兄楚城所說,他在楚氏現在是只手遮天一意孤行。
楚究并不理會,強勢前行,用一句“菜是原罪”堵了所有人的嘴。
合作整整談了五天,每天的會議從早上開到了晚上,楚究全程用流利的外語闡述楚氏的優勢,對于甲方的提問也是對答如流,一個人單挑對方八個,即使對方故意刁難設陷阱,也仍保持思維清晰,沉穩如常。
每天口干舌燥,回到酒店潤喉糖一含就是一整夜。
最后,項目終于拿下來了。
簽了合同,楚究和對方握手。
李信揚終于松了口氣。
難怪楚究總說那些保守頑固的董事廢物草包。
歐方代表問楚究,“如果不把項目給你,你做的這些不都白費了”
“我們國家有句俗語,機會都是留給有時間準備的人,”楚究笑了笑說“這是我的誠意,也是我的信心,合作愉快。”
楚究不卑不亢,從容自信,也難怪他總是說那些頑固派是廢物草包。
歐方代表要盡地主之誼,邀請楚究去度過美好的周末。
楚究拒絕了,“周末要去聽一位朋友的大提琴演奏會,如果您感興趣,我很高興,也很歡迎。”
“大提琴”其中一個金發碧眼的中年男人曖昧笑笑,“是楚先生心底那位白月光嗎”
楚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而是避重就輕,“您很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