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究看著他,點了點頭,“嗯,是過去了。”
郁南盡量再說得委婉一點,“那她為什么放假了呢”
楚究看著某些人臉上的咬肌抖動,牙縫里蹦出來的字都涼颼颼的了,還盡量保持冷靜理智,類似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小齊氣得快要咬沙發窗簾之前就是這幅模樣,是時候抱過來順順毛了。
楚究“我給她放了二天帶薪假去處理那些事情,郁秘書是有什么意見嗎”
郁南一怔,嘴巴微張,“嗯是真放假啊。”
楚究“你以為是什么”
“沒沒什么。”
“你該不會以為我要開除她”
郁南有點尷尬地揉了下鼻子,用手擋臉的功夫迅速地整理了下表情,手拿下來時已經眉開眼笑,欲蓋彌彰道“對不起,是我疏忽,誤會了,下一次一定會更加深思熟慮。”
楚究悠哉悠哉的翹著二郎腿,“怪不得,剛才你那個樣子真是”
郁南等了半天都等不到下文“什么”
“兇。”
“沒有兇,我是有點著急,不好意思。”
楚究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你著急不是這個樣子。”
郁南想,老板是不是都特喜歡表現出了解每一位員工,以體現出親民。
不過楚究一向不走親民路線,怎么突然這么問。
郁南笑問“我著急什么樣子”
楚究看著他一本正經開口“眼神迷離,手忙腳亂,連我的襯衣扣子都解不開。”
“”
楚究盯著他,又想起了小齊。
每次逗貓逗到最后,小齊都會蹭他一身的貓毛,害得他忙著去粘貓毛,換衣服洗澡,而小齊則在優哉游哉地享受小魚干,啥事沒有。
也不知道到底是他逗了貓,還是貓逗了他。
就譬如現在,明明郁南一本正經站在他面前,他卻想起那晚郁南那雙濕漉漉的眼睛,還有那雙胡抓亂扯怎么都解不開他扣子的手。
郁南冷著臉要把圍巾和手套收回來。
楚究連忙摁住,“別拿走,我也有東西送給你。”
楚究拿出個盒子遞給他。
郁南打開,是一塊200g的金條和一樣大小的銀條。
黃金的顏色果然是世界上最美的顏色,讓旁邊的白銀都黯然失色。
楚究“喜歡嗎”
郁南笑了,“我說不喜歡會不會太假了”
“那送你。”
郁南抬了下眉“老板,我這個圍巾手套是普通的毛衣勾的,不是什么金絲軟甲,也不是龍鱗鎧甲,不是刀槍不入也不防彈的哦。”
“你不是喜歡真金白銀嗎送你。”
“”
楚究特別難為情地揉了下鼻子,“你不收,我可是會哭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