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星。”
溫如星閉著眼,沒理她。
時微悅堅持不懈地又喊了幾聲,溫如星在她懷里睜開眼,那雙眼微微上挑著看她,語氣是她從未聽過的嬌慵懶散,像只被吵醒了的壞脾氣的貓,嗔怪道
“你好吵啊。”
說罷繼續閉上眼。
時微悅咬牙“”
看著女人在自己懷里心安理得的睡顏,時微悅生出把人丟回沙發上的沖動,但也只是一瞬。下一秒就強壓怒火,輕輕踹開了自己的房門,把人給放到了床上去。
溫如星剛沾到枕頭,時微悅就想走,卻被從后面一把拽住手腕。醉了酒的女人力氣并不大,也沒有耍酒瘋惹人厭煩,微涼的修長手指貼著她的手腕,雖說是扣著,卻沒用什么勁,時微悅只消稍微用點力氣就能掙脫開來。
她回過頭,黑暗中的一點自然光線下,躺在她枕頭上的溫如星瞇著一雙貓眼朝她看來。
“去哪呢睡覺。”
“我去處理公司的事。”
時微悅目光落到她牽著自己手腕的手上,那手指細又白,指腹觸感柔軟,很奇妙的感覺,雖然她也是女人,女人的手多數都是這樣的,可當溫如星就這么一言不發盯著自己時,占據腦海更多的并不是對她身份的恐懼。
醉了酒的反派少了很多平日里的銳利,命令的話語藏著撒嬌的懇求,輕易就能讓人說不出口拒絕的話來。
略一猶豫,她也很快翻身上床。被子被溫如星給自發扯過去蓋著了,時微悅拽回來一些給自己蓋好,扭過身去背朝著對方。
時微悅沒有潔癖,溫如星雖然喝了酒有點失態,身上干干凈凈的。兩人都是女人也都是aha,同床共枕也沒什么,但時微悅側躺著就是睡不著,用不驚動旁邊人的動作小心換了個姿勢平躺后,也還是沒法進入夢鄉。
可能是不習慣旁邊有人躺著,也可能是最近事情比較多煩的,時微悅躺就干脆開始想事情,想著想著就從自己想到了溫如星。
溫如星之前跟自己說“鍛煉”,又在喝酒,那能是鍛煉什么,鍛煉酒量
時微悅最近一直在惡補abo的生理知識,知道對于aha來說酒精的作用會偏小,不過也是大多數的情況,也可能溫如星有易醉體質。
不過溫如星為什么要鍛煉酒量,是為了以后和她拼酒的時候不落下風
時微悅忍不住就開始胡思亂想,但大腦運轉起來更累得慌,很快就被困意侵襲。迷迷瞪瞪的時候,她感覺到旁邊人翻了個身,也沒怎么在意。
時微悅今晚久違地做了個春夢。
她以前幾乎沒做過這種夢,就算做過也記不清楚了,所以對自己的性取向一直認知也不是很清晰。不知道是不是出自aha身體的本能,時微悅總覺得自己聞到了一股信息素的味道,在夢里。
那是一個很糟糕的夢,oga的信息素讓她覺得熟悉,恍惚間她想起來,那好像是之前不小心在溫如星的身上碰到的,藏匿在清新劑里試圖掩蓋住的氣息。
oga朦朧的形象在腦海中漸漸成型,小蒼蘭的花香縈繞在鼻腔揮之不去,清淡溫雅,又有著天然的誘惑,像伊甸園里的那顆紅蘋果,等待著人類的采擷。時微悅心跳快了幾分,即使理智在讓她壓抑,夢中虛擬的一切卻在不斷和自控力做斗爭。
漸漸地,她的理智敗下陣來,取而代之的是沉眠在腦海里讓本能放縱的聲音。
aha的信息素沖破阻礙,在本能的幫助下,她咬上了那顆小巧圓潤,嫣紅如初熟櫻桃的腺體,舌尖一抵,試圖攝入更多芬芳的信息素來填補極致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