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母子在晚飯后,聊了很久,久違的親情融合著母子之間的親密關系。
第二天,艷陽高照,碧空如洗,海風習習。
左煌哲找到王老蛋。
“軍師,你總算出現了。”王老蛋喜出望外。
他年紀不大,但對軍師心存敬畏,不管任何時候,總是鍥而不舍的叫出軍師兩個字,弄得左煌哲覺得自己酷似七老八十的老頭子。
“有事?”左煌哲納悶。
王老蛋的臉色和神情,一看就是火燒眉毛那種。
“殘鱷幫昨天因為搶奪地盤殺了一個兄弟,我尋思著和他們該有個了斷了。”王老蛋怒氣沖天,一拳砸在桌子上。
“行啊,什么時候?怎么干?我聽你的。”左煌哲隨口回答,他在想船的事。
“錯了,不是聽我的,是聽你的。”王老蛋咋呼。
“聽我的?”
“對,拿刀殺人我們干,出謀劃策要靠你,智取,我們要智取,明白么?”王老蛋伸出一根手指敲打著太陽穴。
自從左煌哲出現后,王老蛋的腦袋瓜比以往機靈了很多倍。
智取的好處可以減少傷亡,可以提高成功率,這些好處已經被他充分領悟透徹了。
“智取?”左煌哲重復這兩個字。
他立刻鏈接芯片,查閱歷史上的這幾天的天氣狀況。
今天,天氣晴朗,海域海風2-3級,能見度正常。
明天,受溫帶氣旋影響,大部分海域將有5-6級偏東或東南風,能見度不足10公里。
后天,部分海域將有大霧并逐漸轉為輕霧,能見度從不足1公里逐漸轉至不足10公里。
左煌哲坐在椅子上,想,想辦法。
“老大,干沒問題。我需要船,經驗豐富的水手,水性好、敢拼命的兄弟。”左煌哲突然說。
“小事,要幾只都行,幫里的兄弟個個水性好,敢拼命。”王老大歡欣鼓舞。
左煌哲提任何條件他都不怕,怕的是左煌哲一個屁都不發放。
“好,就這么說定了,我先走,船明天準備好,我隨時都需要。”左煌哲站起來,他要立刻返回林夕市。
“船沒事,隨時都有,你不呆幾天?這么快就走?兄弟還等著你喝酒,還有那什么,擼,擼什么來著,”王老蛋摸著后腦勺,使勁回憶那個讓他記不住的詞。
“擼串,下次吧。”左煌哲說出這兩個字時,人影已經走到門外了。
“回來,給你準備的珍珠、貝殼、海螺殼,你帶著。”王老蛋叫住左煌哲。
自從他知道自家軍師成了螺殼王的兄弟,馬上吩咐手下給他準備這些東西。
“下次回來再拿。”左煌哲沒有回來。
他急著回去給黃亦麟答復,也想打探城內的情況。
南城門外,三個鬼子被殺的消息很快傳到麻田和江口的耳朵里。
引起他們關注的不是人被殺,而是誰也不認識的子彈。
三具尸體運到北雀路5號時,江口和麻田同時出現在院子內。
江口手拿鑷子,從托盤里夾起一顆從尸體體內取出的子彈,放在盛著清水的碗中涮干凈,再舉到眼前辨認。
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你見過么?”他迷惑的把子彈舉到麻田眼前,換來的當然還是搖頭。
“現在的林夕市,持有最先進武器的除了我們,只有在這里的外國人。”他繼續舉著子彈,在院子繞圈。
“中佐,這種子彈從未見過,就是最先進的國家,也沒有發現過這種武器。”麻田同樣一頭霧水。
“會是八路么?”江口猛地站住,心慌的問。
那粒子彈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不可能,他們的裝備很落后。”麻田直接否定。
“那也不可能是地下黨了?”江口自言自語。
“絕對不是。”麻田繼續否定、
“那會是誰?誰會有這么先進的武器?”江口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