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自己腦子里預演的帥氣場景根
本沒有出現嘛。
厲行洲道“把這些布做成氣墊,這不就是只有你們機械師才能做到的事了這用場還不夠大
凌鹿一想,笑了“是哦”
嘻嘻,雖然我沒能撕掉怪物,但最終這些原材料還是要交給我來處理呀。
厲行洲嘴角也揚了揚,又道“你剛剛在空中喊的”
凌鹿“嗯嗯”
厲行洲“一年多以前,你被玻璃毯水母吞掉的時候,我在外面就聽見了你在這么大喊。”
連用詞和語氣都一模一樣,毫無威懾力的“威脅”。
凌鹿眨眨眼“咦真的嗎我都不記得了”
“啊,我想起來了,先生你當時問過我,是不是有在求救。”
“原來這就是先生說的求救啊”
凌鹿又想了一下,小聲道“我喊的內容這么奇怪,先生你當時聽到了,不會覺得害怕嗎”
“什么吃掉怪物一類的”
厲行洲看著臉頰微紅,小尾巴不安地搖來晃去的戀人,實在忍不住地低下頭,在戀人唇上親了一下,帶著笑道“怕。”
“怕你吃壞肚子。”
凌鹿的臉更紅了。
他踮起腳,摟住厲行洲的脖子,在他的唇角也回吻了一下。
不遠處,不小心抬頭看到這一幕的趙瑜,嗖一下縮回頭,對著身旁的楚硯半是羨慕半是感嘆“啊啊,小鹿和將軍的感情真好啊”
“哎,以前的小隊里,雪姐和汪大狗是撒狗糧還不自知,現在的小隊里他們倆是光明正大地發狗糧只有我,見證了一對又一對的情侶,自己還是單身狗。”
“什么時候才能知道親親是什么感”
話未說完,溫暖有柔軟的嘴唇,帶著有熱度的呼吸,落在了他的唇上。
這個親吻轉瞬即逝。
趙瑜驚得像是看到手底下的污染物又活了過來,整個人當場石化在了原地。
楚硯倒是面色十分平靜,還取下沾著黑血的手套摸了把趙瑜的腦袋“你不是想知道一下嗎現在知道了。”
趙瑜“哦誒哦”
所以硯哥只是在帶我體驗一把嗎
他為什么要帶我體驗
楚硯“別發呆了,還有幾只沒處理完呢。”
趙瑜“哦哦,干活兒干活兒。”
10天過去。
凌鹿做出了數只又鼓又胖的氣墊。
老譚找到定位點安裝好了結晶柱,新的“隧道”正好橫跨過“蠕蟲沙原”。
當然了,現在的“蠕蟲沙原”已經一只活著的蠕蟲都沒有了,只剩下被砍去了口器的尸丨骸,以及深達20米的大片塌陷坑。
這天傍晚,小隊成員們忙活一天后,所有的“巨型氣墊”都被丟進了黑色的塌陷坑里。
乍一看,這個塌陷坑竟然有點像個泡
泡池。
在一堆泡泡之上,凌鹿飛到空中,找到兩塊合適的地面,將小陀螺拋了出去。
看著在空中打轉的小陀螺,凌鹿閉上了眼睛。
他已經千百次地構想過小陀螺要怎樣壓住“大泡泡”,怎樣和兩邊的地面牢牢聯結在一起。
他知道,自己構想得越清楚,小陀螺最后給出的造型也就越細致,越符合自己的要求。
在別人看來,小陀螺的變形展開不過是一瞬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