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嘛,你也要珍惜哦,這有可能是我們最后一次這么悠閑地通化了。”
“下一次就直接見面吧。”王念直接拔起了貝蘭插下的Fg。
沈奇曾經說過,越是敏感的時期,像“回老家結婚”、“最后一個任務”、“任務結束后”這類話就越要少說,雖然沒有科學理論作為支撐,但他確信這冥冥之中必有玄學存在。
在這方面,沈奇有著超越常人的執著。
遺憾的是,他雖然執著了那么就,但在“最后一項研究”結束后,沈奇從事的研究還是突然間曝光了,他一夜之間成為了人人口誅筆伐的對象,當時身為院長的父親氣得臥病在床了很長一段時間,痊愈后,他也心灰意冷將研究院的工作交給了自己。
雖然埃爾-貝蘭是王念為數不多的朋友,但她卻很少與對方聯絡。
因為只要談上幾句,她就不免回想去過去發生的一切,這次她久違地聯絡對方,是因為有一件不得不拜托對方的事。
“那么,關于王沈的事……”
“放心吧,而且真要說起來,他可是把組織里不少人弄得焦頭爛額呢。弗雷之耀和SIA情報部門本來只是初步計劃,但這小子還得我們損失了兩個名‘得力干將’。”
在她的推波助瀾下,干部們不敢輕舉妄動,至于有沒有想要干掉王沈之后一夜暴富的新人,這便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這小子雖然說情話的能力沒從沈奇身上學到多少,但打架能力卻是一等一的。”埃爾-貝蘭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紋絲不動坐在溫泉前的王沈。
這個孩子和天蝎的終點是同一個地方,不同的是,天蝎從一開始就抵達了終點,而沈奇給王沈留下了足夠漫長的過程。
“那么,我差不多也要回去了。”她注意到了天色:“因為最近的事,組織里的人多少有些疑神疑鬼的……如何?還有別的事要拜托我么?”
“還有一件事。”
“嗯?”
“活著回來。”
“噗——”
埃爾-貝蘭又一次將嘴里的飲料噴了出來。
她覺得王念和王沈應該是和她買的這杯飲料有仇,這杯飲料被他倆合力浪費近四分之一。這絕對不像是王念會說出來的話——她的意思是,王念心里或許會這么想,但她絕對不會挑明了說出來了。
那家伙就是這么扭捏性格。
往好處想的話,或許是王念這么多年想通了這個道理,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最終全都變成了遺憾壓在心底……
“我說,這么久不聯系,你該不會忘了我的能力吧?”
埃爾-貝蘭搖了搖頭,盡量讓氣氛別顯得這么沉重:“雖然我沒有那么能打,但想溜的話,可沒有人能留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