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蘭“”
你看著我戴著的面具再說一遍你從哪里看出我和以前一樣好看
沈澤蘭拂開對方手臂,落于地面,淡淡一笑,傳音道“多謝少主贊譽,不過這種贊譽,一次就夠了。”
謝陽曜“”
“走吧,不是要去看戲”
謝陽曜用力碾動左手食指指腹,他張口想說什么,又咽下了,微微頷首,傳音道“好。”
兩人朝前走,不過兩步,那眼尖的畫舫侍從便瞧見他們,快步迎來。
“兩位爺,今個兒第一次來畫舫可要我給你們擇幾個漂亮的姑娘來伺候”
“別說廢話,帶路。”
謝陽曜出言打斷他的話,拋出一枚上有烏金鳥圖騰的六菱形金牌。
侍從接住金牌,仔細看了看,神情忽地一凌,緊接著,他變得極度殷勤,彎身遞回金牌,道“兩位隨我來。”
兩人來到畫舫三樓一間雅間。
那雅間地面特意鋪了竹質地板,墻上掛著的字畫均出自名家之手,就連屏風上的刺繡也精美絕倫。
雅間臨江的窗戶置有茶幾蒲團,茶幾上已然擺放上著茶點茶具倒流香等。
侍從凈手,煮好花茶,恭敬退下。
謝陽曜盤坐于蒲團之上,提起茶壺,倒了一杯花茶,遞給沈澤蘭,道“暖暖身子。”
“多謝少主。”沈澤蘭客氣道,盤腿坐到謝陽曜對面,單手接過花茶。
茶香撲鼻,淺飲一口,身體即刻暖了起來。
他側頭看著窗外的江景。
江面烏篷船船頭皆掛著船燈,由于四周太暗了,所以這些烏篷船像是此江唯一風景,飄飄悠悠蕩于水面。
謝陽曜給自己倒了杯花茶,側頭也看向江面。
“戲在何處”沈澤蘭摸了摸手里的青黑小鳥,問道。
謝陽曜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剎那間,響起房門打開的聲音。這聲音是從隔壁傳來,也就是說,隔壁房門被打開了。
沈澤蘭側耳傾聽,隔壁隨即傳來談話聲。
“寧宗主,明日一過,你便要給謝陽曜一個懲戒寧釧,您的嫡長子的滿意答復,請問你想到如何懲戒你的嫡長子了嗎”
聽聲音,這段話來源于一個成年男人。
“我有沒有想到如何懲戒寧釧,與你何干”這是青溪宗寧宗主的聲音,“將我特意約到此地,有什么話,直說,我沒有時間同你浪費。”
對面笑道“寧宗主,我是奉主子的命令,將你約出來,目的很是簡單,只是希望你能與我們合作,聯手除掉他。”
“除掉他他是指謝陽曜你們好大的膽子”隔壁傳來寧宗主拍桌的聲音。
沈澤蘭聽到這里,看向謝陽曜。謝陽曜沒有什么反應。
他挪開目光,繼續聽著。
隔壁房間布局
與這個房間的布局相似,中有兩人,一人是寧宗主,另一人穿著黑衣,戴著鬼面具。
那黑衣人聽到寧宗主的話,笑了一聲,道“寧宗主,你怕什么我們竟然敢提出除掉謝陽曜,必然是有幾成把握。”
寧宗主冷笑道“你們那幾成把握從何而來”
黑衣人道“沈澤蘭。”
寧宗主看向這人,顯然不解。
黑衣人笑道“沈澤蘭是謝陽曜的心上人,殺了他,便可致使謝陽曜心神大亂,犯下致命錯誤。倘若你不愿同我們合作,那便把寧釧廢了吧,要我看,謝陽曜就是想要寧釧以靈根謝罪。”
寧宗主沉思良久,冷冷道“道不同不相為謀。”他說罷,轉身就走。
“寧宗主,考慮好。”黑衣人悠哉悠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