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蘭不重不輕踢他一腳,氣息不穩,道“你這樣我如何放松”
謝陽曜低低笑出聲,濕漉漉的吻密密匝匝落在他的脖頸,一路延伸到眉間花鈿。
“澤蘭,我愛你。”
“黏黏糊糊。”沈澤蘭笑道。
謝陽曜笑道“你不喜歡”
“滾。”
謝陽曜賴著不肯走,各種親親貼貼。沈澤蘭軟得提不起力氣,伸手一勾,拽開對方衣襟,明明眉眼皆帶著濕紅,嘴上卻不饒人,道“你是不是不行,半天進不了正題,如果不行,就下去,浪費我時間。”
謝陽曜目光一暗,當下脫了衣服,從后把他攏進懷里。沈澤蘭開始還能跟對方硬杠,身體與神魂皆交后,便受不了,側著身子,臉半埋在枕間,滾出幾顆淚水。
“夠了。”
“真夠了”謝陽曜抵在他耳邊問道。汗水從青年線條清晰的臉龐滑落,滴在沈澤蘭肩膀之上,肩膀這塊連同后背、大腿都被對方身體熨燙溫暖,此刻沾染汗水,黏黏糊糊,有些不舒服。
他摸去肩膀上的汗水,低低罵道“廢話。”
謝陽曜意猶未盡,到底顧忌對方身體,不敢多加打擾,退了出去,只是抱著人蹭。沈澤蘭心疼對方與他在一起,顧忌許多,從未盡興,便由他了,左右自己也不出力。
時間慢慢流逝,沈澤蘭也乏了,見對方沒有停的意思,將自己往對方懷里一塞,徑自休息了。
謝陽曜不欲打擾道侶休息,加快速度,辦了事,三兩下清理掉臟污,換了個方向,面對著道侶,注視對方休息。
“澤蘭。”
注視片刻,忍不住伸手撫摸對方臉頰。
突然,沈澤蘭肚子動了一下,原是謝毓睡夠醒來,發覺自己被術法隔絕,感覺不到外界的動靜,不悅地蹬腳。沈澤蘭睡夢之中,察覺到動作,擰起眉頭。
謝陽曜當即撤了忘撤的術法,手掌覆在沈澤蘭腹部,警告謝毓不要亂動。
謝毓識趣,不動了。
謝陽曜放心了,想起正事,一面給謝毓念書,一面給沈澤蘭按摩,緩解對方不適。
謝毓本來可以自己跟自己玩好久,謝陽曜這樣一板一眼的胎教,把他瞌睡蟲都勾出來了,沒聽一會,就睡著了。
謝陽曜接著念了好一會書,才發覺兒子睡著了,他又好氣又好笑,摸摸道侶肚子,不再多言,專心給道侶按摩。
婚假過后,李長老給沈澤蘭放了很長的假,讓他生了孩子,養好身體,再回宗內。
沈澤蘭謝過師父,轉頭卻見大師兄很是詫異地盯著他。
時至今日,他方知小師弟有著身孕。
反應過來,大師兄道喜,沈澤蘭謝過大師兄,問起二師姐蘇染。自那日委婉向二師姐表明自己有心上人后,他就一直沒見過二師姐了,不過同謝陽曜成婚時,二師姐拜托大師兄代她送了禮。
謝崇光道“
小染放不下,等放下了,你自能見到她。”言下之意,二師姐在躲著他。
既是如此,沈澤蘭也不再多問,回去了。
時間匆忙,謝毓很快就七個多月了,達到能夠脫離孕囊活下來的狀態。
沈澤蘭為此愁眉不展,擔憂大江寒精會奪舍謝毓,謝陽曜總是安慰他,為哄他開心,把他的父母、好友都請來陪他。
對方如此有心,他便是再憂心也不能憂心了,認真養胎,閑暇時,約上好友出去游湖。
這日游湖,沈澤蘭想起唐鋮的妹妹,問起對方妹妹的情況。
唐鋮道進了她想進的宗,現在很好,得知我來此地,想跟著來,不過請不到假,只得作罷。待你生了,她再來,說是要教謝毓防身術,以免長大了,被騙了,給人懷個崽崽。4”
沈澤蘭樂得不可開支,積壓心底的陰霾散了不少。
唐鋮見沈澤蘭輕松起來,也跟著輕松起來,道“那丫頭,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必理她。“
沈澤蘭笑道“這才是女中豪杰。”
“聽你亂說。”唐鋮斜沈澤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