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星星”道了聲謝,抬腳向屋內走去,跟在他身后的另外三只新娘鬼也想進,卻被孟凌澈用眼神制止了。
那雙極輕極淡的眸子輕飄飄掃過它們,似乎在嫌棄它們身體破爛,全身血淋淋的,又臭又臟
三只新娘鬼們“”
草有被侮辱到
安穩度過一夜,結善緣冥事鋪后院廂房內,岑安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睜開眼。
他莫名覺得有點冷,揉了揉眼才發現,昨晚他睡得不老實,被子被他凌亂地踢到了床腳,被單也被睡得皺巴巴的。
他的睡相一如既往的差。
岑安羞愧地從床上下來,迅速換上自己的衣服,那身漂亮鮮紅的婚服被疊好放在了桌上,他沒舍得丟。
岑安推開房門,天已經亮了,日光從墻外斜入后院。
而旁邊廂房的門板卻仍然緊緊閉著。
昨晚鐘閻挑眉調笑的模樣依然歷歷在目,岑安不禁撇了下嘴。
這家伙越來越不老實了
居然還、還說要和他洞房
實話說,岑安承認當時他確實當真了,也確實心慌了,所以才會以床太小不夠睡為由,無情地拒絕了鐘閻想要的請求,并把他趕到了隔壁廂房。
鐘閻很識趣地沒有再來打擾他。
兩人相安無事直到現在
天色已大亮,照理說,這個時間他應該醒了啊怎么到現在還沒動靜
岑安猶豫了下。
走過去準備敲門。
手懸在半空正要叩響門板時,門恰在此時開了。
穿戴整齊的鐘閻筆直地站在眼前,耷垂著眼,透過岑安蓬軟的發絲,望著他的纖長濃黑的眼睫。
距離貼得太近,近到岑安想起給他量腰圍時,鼻息間嗅到的輕淡木質冷香。
岑安下意識地想往后退。
然而下一秒,鐘閻抬手扣住他的肩膀,輕輕把他往胸前一帶,岑安失了重心,上半身傾倒過去,不負眾望貼在鐘閻滾燙的胸膛。
在岑安錯愕之際,鐘閻挑起眉尾,用極其歡快且欠揍的語調說
“早啊小新娘”
小新娘小新娘小新娘
你全家才是小新娘
這油膩欠打像喊小嬌妻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岑安氣得牙根癢癢,他覺得自己再忍下去,就要被鐘閻當軟柿子捏了
是可忍熟不可忍
岑安磨了磨牙,猛然抬起右腿,膝蓋用力上抬,接著撞在某人大得驚人的某處不可言說的部位。
鐘閻的臉色一瞬間變了。
難以形容的痛感席卷了全身,鐘閻硬氣得一聲也沒吭,只是眉頭痛苦地擰成了麻繩。
他匆忙松開手,背過身去,不讓岑安看到他此時的表情。
岑安嘴角抽抽,內疚心起
心想,自己是不是力氣用得太大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都是某人自找的,而且自己才不信,就這一下,鐘閻就不行了那他也太弱雞了吧
當然,這時候的他并不知道,自己以后要為嘴硬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岑安往后退了兩步,有些心虛地盯著鐘閻繃得極緊的后背輪廓。
而這時,好久沒看到岑安對鐘閻實施作死行為的系統興奮地播報
檢測到宿主對主角攻差點造成“致斷傷害”,作死值500
當前作死值12890點希望宿主再接再厲
岑安麻了。
什么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