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致地分辨、感受。
五官深邃、鼻梁高挺而直、嘴唇飽滿又柔軟,不笑自彎。
這應該是一張英俊又多情的臉。
和之前在暗道時摸到的一樣。
“這才是你真正的模樣吧”
“”
郁姣看不見他的神情,只感覺他似乎一頓,幽深地望來,良久,他嗯了聲。
頂著阻攔視線的毛巾,郁姣抬頭望他。
“這就是你得到偽裝能力后失去的東西嗎”
永遠無法以真面目示人。
“有得必有失嘛。”
他輕笑著回答,語氣是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
“那我可以知道你真實的名字嗎”
“”
沉默。
片刻后,郁姣點點頭,“好吧。”
“抱歉。”
他的嗓音低而輕,卻帶給人莫名的沉重。
郁姣搖了搖頭。
“沒什么好抱歉的,至少”
她昂起頭,纖白的手臂勾著他的脖頸再度下拉,準確無誤地吻了上去。
隔著柔軟的毛巾,兩人的唇僅僅只是相貼,是一個輕柔的、不摻雜任何欲望的吻。
她撤開些許,額頭抵上他的額頭。
“我還能吻到真實的你。”
“”
垂墜的毛巾很好地遮掩了郁姣盈冷的眼眸和輕勾的唇角。
就算沒有好感度提示,她也知道,這家伙此時一定愛慘了。
果不其然,一雙溫熱的大掌環上她的腰,他俯身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郁姣貼著寬闊的胸膛,聽得到沉悶而急促的心跳。
于是她抬起腿,勾住他結實勁瘦的腰腹。
“現在,我允許你對我動手動腳。”
郁姣清楚,男人在那里軟下來后,嘴巴也就沒那么硬了,這時會很好說話,適合提一些稍顯過分的要求。
她支著額角,用細白的手指在他肌肉緊實的背部打圈,一邊解釋道
“不是不想離開,是不想像喪家之犬一樣地離開。”
他趴在床上,將臉埋在雙臂間,聞言,露出一雙眼尾泛紅的桃花眼,勾人似的看過來,啞聲問
“你打算做什么”
頓了頓,補充道“我可以幫上什么忙嗎”
郁姣撫上他的耳廓,沉靜地望著他。
“我想覺醒。脫離獵物的身份,擁有和薛燭平起平坐的地位,以及能將那群視人命為草芥的天之驕子踩在腳下的機會。”
這幾個狗男人里,現在薛燭這個變態最不穩定,就算他的好感度高,那也是病態和毀滅性質的,跟他玩狩獵游戲,郁姣遲早要完。
她必須獲得血族的力量,帶給變態新鮮感,然后重新制定游戲規則如果能把他干掉,是最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