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疑惑,“裴言不是也來了嗎你怎么不找他一起幫忙咱們人多力量大呀。”
“他也有任務,”賀烯說,“他必須全程看著我。”
謝靈保“”
瞠目結舌,你不是直的么
短短兩天,居然發展這么快還真撬了主角攻的墻角
“全程看著你”,好家伙,賀烯談起戀愛來這么野的嗎。
恐同即深柜,誠不我欺
。
謝靈保酸了吧唧地跑去救小狗了。
賀烯騎著馬回了馬廄,裴言也酸了吧唧地跟在后面,“你剛才跟謝靈保聊什么呢”
“沒什么。”賀烯拉著繩往前走了幾步,語氣突然高傲起來,“清潔員呢。”
站在角落正和曲連庭講話的男人忙扭頭過來,笑的格外親切,“這兒呢這兒呢。”
他走過來彎了彎腰,“您這匹馬自從出現到這兒就格外顯眼呢。請問是要清洗嗎我這就去準備”
賀烯看了眼表情僵硬的曲連庭,直接道,“你們認識”
任沖鞠躬哈腰,“對,認識,他不會騎馬,是特意來看我的。”一邊說著一邊接過韁繩,準備等賀烯下馬,再把馬牽進棚里,但馬上的人壓根兒沒動,還來了一句,“和窮人交朋友的人,肯定也很窮吧。”
任沖愣了一下,抬頭看他,“什么”
賀烯嘴角勾著,笑意冷然,一副居高臨下看垃圾的樣子,“聽不懂需要我再重復一遍么”
他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幾步外的曲連庭當然也聽得一清二楚。
他本來就心情暴躁,看著賀烯瞧不起人的嘴臉,他拳頭都攥了起來。
“賀烯”裴言的眼珠子都快從眼眶里掉出去了,“你,你為什么要這樣說話”
賀烯語氣隨意,“我說的不對原本我的確是想讓這個人來為我的馬服務,但一看到他和曲連庭認識,我就突然覺得”
他毫不掩飾眼里的嫌棄,“窮人那么臟,能把我的馬洗干凈么。”
“賀烯你什么意思”曲連庭再沒能忍住,幾步過來沖他低吼,“你怎么說我都行,別說我朋友”
“喲。”賀烯像看戲似的鼓了兩下掌,“為友出頭,兩肋插刀,瞧這一臉的恨意,怎么,想打我”
他撐著馬背,懶洋洋地笑。
“知道我爸是誰么。”
裴言“”
快告訴我這是個夢。
但賀烯這人設崩的像脫了僵的野馬,胡亂翻騰
“你心有不甘,怒火中燒,很想教訓我,但又不得不顧及我的身份,還有我家那些數不盡的錢。”賀烯直起身,淡淡道,“給自己鑲金邊有什么用呢,畢竟從出生那刻起,你就輸給我了。”
王子完全不符。
這分明就是公主的后母。
此時的謝靈保已經順利找到了任沖的休息室。
門關著,窗戶也關的很緊。
還好高度不那么過分,謝靈保踮著腳往里面看了看,亂七八糟,標準的邋遢男宿舍。
裝小狗的籠子倒是很顯眼,就放在床邊,狗狗們沒動也沒叫,全都靜靜地蜷縮在那兒,也不知道被關了多久。
謝靈保摸了摸窗戶質地,從脖子里掏出了一塊玉石,拿著就往上面劃。生活小技能果然幫助良多,窗子無聲無息的就被劃開了一個
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