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夸獎,五谷本人倒是頗為謙遜。
他笑道“這沒什么,我進去之前,就知道酒樓已被我們的人掌控,鐘將軍等人都在后面守著,我有什么可怕的還是少爺厲害,少爺進去吃飯前,可不知一切計劃是否能夠順利。”
謝知秋對此不置可否,也無意與他互相吹捧浪費時間。
她目色微沉,說“既然走到這一步,接下來就看真正的幕后之人,要如何處置了。”
夜半,焦家。
本該是夜深人靜之時,可是毫無征兆地,一群身穿衙役服的青壯年,身佩長刀,高舉火把,一夜之間闖入焦家大院,不由分說推開門房,打倒沖出來試圖阻攔的護院,長驅直入,直接將大半夜還在屋里等消息的焦家父子拖了出來。
一時間,焦家火光連天,不時有驚呼慘叫傳出,護院們見打不過連忙求饒,家眷們半夜驚醒,嚇得不敢亂動。
“反了你們了幾個衙役,竟敢”
焦子豪本來一看這群人打扮像是衙役,有恃無恐,破口就要大罵,但等定睛一看,才發現這幫人兇神惡煞,他卻一個人都不認識。
焦子豪心里“咯噔”一聲,這才感到有點問題。
他改口道“你們也是衙役不是我們月縣的人各位官爺息怒啊,你們許是抓錯人了吧”
他話音剛落,這時,那些“衙役”分開兩側,從后面走出一個身穿官服的人。
那人身穿青色官服,頭戴烏紗帽,以尋常官員的年齡來說,“他”年輕得不可思議,偏生還生得俊美非常、氣質凜然。
謝知秋道“沒有抓錯,本官是月縣的新知縣,這些是本官新任命的差役。昨夜有一群謀逆暴徒意圖謀害本官,經本官連夜審問,他們供出幕后主使乃是你們焦天龍、焦子豪父子,本官不敢耽擱,特意過來捉拿。
“另外,本官之前還接到有人報官,說你焦子豪勾結差吏、強搶民女,這一回,本官也會一并判明審理。”
焦子豪大驚失色。
他眼神游移,似乎在瞥某處。
“你莫非是在找這個”
謝知秋一邊說,一邊使了個眼色。
立即有身穿衙役衣服的義軍拿了個袋子出來,袋子里是幾只被射下來的鴿子。
焦子豪脫口而出“你竟把五只都”
“五只本官的人總共射下來七只。”
謝知秋道。
“今晚沒有一只鳥能飛出月縣,不管帶沒有帶信。”
焦子豪面色蒼白“你”
但轉瞬,他又意識到眼下等援兵已經無用,死不承認才是正理,忙改口道“這不過是我與友人來往的書信而已,你們截下來又有什么用再說,那些衙差的話怎么能信,他們只不過是為了給自己脫罪,滿口亂咬罷了”
謝知秋不理會他狡辯,只道“能不能信,自有本官定奪。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