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女人壓在自己身下,陸以朝壓低聲音。
“怎么樣都不會反抗是么”
陸以朝信手從床沿放著的一本書里取出一支羽毛筆。那是她之前一時興起買的,現在倒是派上了新的用場。
她垂下眼眸,以羽毛那一面為筆,認認真真地在單奚澤的肩頭落筆。再是其他位置。因為單奚澤穿得寬松,因此陸以朝非常容易就能下筆。
輕柔的羽毛掃過最柔嫩的肌膚,女人急促地喘息著,幾乎要低吟出聲。可陸以朝卻用手指抵住她的嘴唇,不許她叫出聲。
直至最后,單奚澤幾乎精疲力盡,眼神有些渙散。她緩了半晌,才用水潤迷離的眼眸看向陸以朝。
放在床沿的書已經掉落在地上,書頁散亂不堪。
陸以朝親吻著她的嘴唇,而后是剛才用羽毛劃過的每一寸肌膚。
“還要嗎”
“要。”
雖然昨晚折騰到很晚,但第二天兩個人還是早早就醒來了。
看著從窗簾之間隱隱透進來的微薄日光,兩人靜靜的,誰都沒有說話。
“小澤,該起床了。”
眼看天光漸亮,陸以朝擁著懷里溫熱的身軀,聲音慵懶地開口。
而單奚澤緊了緊環著陸以朝的手,滿是依戀。好半天才坐起身來,整理穿衣。
不得不說,她們這次玩得有點大,就算房間隔音效果好,可事后要是被陸以朝父母發現什么痕跡也挺尷尬的。
所以單奚澤認真把襯衫穿好,熟練地遮蓋住脖頸痕跡。衣服自然也是陸以朝的,她們倆身形相近,因此穿起來還算服帖。穿戴整齊之后看不出半分異常,再加上她一貫冷淡禁欲的神色,看起來十分正經。
單奚澤還得去公司處理事務,而陸以朝也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便也跟著一起起來吃早飯。
餐桌上,仍然不見陸父的身影。
陸以朝吃著早餐,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母親的神色。母親雖然沒有說什么,只讓她們吃好喝好,但看起來卻有點糾結為難,像是有什么心事。
看來父親昨晚肯定回來了,只不過在刻意避開她和單奚澤。
用過早餐,陸以朝一路送單奚澤到房屋門口,而對方考慮到她的身體只肯讓她送到這里。臨走的時候,單奚澤似是放心不下,對她低聲說“有什么事就發消息給我。”
沉悶壓抑的氛圍,以及久久都不曾出現的陸父,這其中的不對勁,同樣有著敏銳洞察力的單奚澤不可能沒察覺到。因
此她還是希望陸以朝如果有需要一定要告訴自己,畢竟她已經不是四年前只能被陸以朝保護的那個弱小的自己了。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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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朝將手搭在單奚澤的手背,示意她不必擔心。
只管放心就好,自己會處理好一切。
果不其然,剛送完單奚澤回到大廳,陸以朝就看到母親走了過來。
陸母欲言又止了半天,才終于對陸以朝說“小朝,你爸讓你去書房找他。”
而后又無奈道,“你爸的脾氣你也知道,別跟他計較。不想聽的話就當成耳邊風,他現在也不能真的再管教你了。”
“我知道了。”
陸以朝點點頭,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