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闌將頭擺好脫掉手上的手套準備丟掉,就發現蘇拂衣的視線一直圍著他的手套轉。
“你這手套,帶著是不是會有一些效果”蘇拂衣比手畫腳,“比如說,帶著手套摘靈植,靈植不會立刻死給你看”
能嗎
蘇拂衣眼睛亮亮充滿期待的看著傅星闌。
“也許有不如風道友試試我這里剛好還有一雙。”傅星闌立刻想拿出新手套。
蘇拂衣擺手,“不用不用,你這雙用過的給我就好了。”
傅星闌皺眉,“這怎么行,這雙是我要丟棄的。”
蘇拂衣看著傅星闌沒出聲。
“風道友”傅星闌見狀忍不住低頭看看自己。是不是自己這身臟兮兮的終于遭受風道友的嫌棄了
這不是沒來得及換衣裳嗎
“沒事。”蘇拂衣搖搖頭,看了傅星闌好幾眼后,還是堅持要他那雙用過一次就要扔的。
將冰蠶手套收好后,蘇拂衣和系統嘀嘀咕咕。
是不是御獸宗都這么財大氣粗的她記得以前的小伙伴,剛開始也和傅星闌一個模樣。
也許系統也不清楚修真界的宗門,畢竟一個宗門的嘛。
也是。蘇拂衣默默點頭,又看了傅星闌一眼。
怪不得她有時候會覺得傅星闌莫名有幾分眼熟。大概這就是“一脈相傳”吧
蘇拂衣收回心神,將注意力重新落在那顆頭上。
在劍修后腦勺枕部確實有個約么拇指印大小的紋身。紋線模糊,就像是好好的字跡被水打濕暈染成一團一樣。
得非常仔細,才勉強能看出那是紋身,而不是一塊胎記。
“風道友真仔細,這都被你發現了。”傅星闌驚訝。
蘇拂衣搖搖頭,“其實是我之前就見過一次。對方也是個劍修。”
去采摘水靈花時,碰巧遇見多寶殺人的那名劍修也有同樣一個形狀的模糊紋身,只是位置稍有不同,沒這人隱秘。
“哦難道這是某個門派弟子,特有的記號”傅星闌猜測,但話出口后又搖頭否定,“不對不對,哪里有門派會這樣給弟子留記號的。除非是”
見不得光的組織。
“是殺手”傅星闌說。
“也許吧。”蘇拂衣也認同傅星闌的猜測,“總之以后再遇見有這類圖案的人,得當心才行。”
“他們有些古怪。”
傅星闌點頭。
剛才那劍修爆發魔氣的模樣,他也看見了。
“不清楚來歷,再猜測也沒用。”蘇拂衣搖搖頭,彈指射出一道靈氣,打在后腦勺上。
那頭立刻飛懸掉往尸體處,恰好掉在男劍修腹部,被他自己的手捧著。
“物歸原主。”蘇拂衣說。
“”傅星闌。
這是什么恐怖冷笑話
“你們先好好休息,我去尋遮天珠。”蘇拂衣沖傅星闌說。
冰蠶手套一到手她就想立刻找顆靈植試試,被這劍修的事稍微耽誤了一會兒,
現在插曲結束,當然要回歸正題了。
蘇拂衣不等傅星闌回答就往外沖。
“風道友小”心字還沒出口,傅星闌就看見蘇拂衣突然剎住腳步,偏頭捂耳朵,好像有人突然在她耳邊發出大喊聲一樣。
然后剛剛還興致勃勃準備往外沖的蘇拂衣,慢吞吞轉過身看向他,期期艾艾,“對了,之前我說我救了你們,得有點表示對吧”
“啊”傅星闌愣,回神點頭,“對,風道友請說。”
“那,就幫我在風火山谷采靈植吧。”蘇拂衣說,“明早開始,幫我采五天靈植。”
傅星闌又愣了一會兒,見蘇拂衣確實沒下文后忍不住開口,“只有這個要求嗎風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