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獸宗的選寵令。以前衣衣的朋友也送了這么一塊給她,但是顏色質地不一樣。系統解釋給道韻聽。
剩余的話道韻從傅星闌那知道了。
“這是選寵令。道友只要帶著它到御獸宗,七品以下靈寵任道友挑選。”
“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蘇拂衣斟酌著說,“他應該是你們御獸宗的。”
“哦道友請說。”
“我只知道他叫周淮成,他的靈寵是一只銀喉長尾山雀,那鳥特別圓,特別白。像可湯圓兒。”蘇拂衣比手畫腳形容完,期待的看著傅星闌,“你知道這個人嗎”
“這”傅星闌遲疑,“道友,御獸宗僅內門弟子便有近萬人,你只說個名字我可能短時間內沒法找到人。”
頓了頓傅星闌追問,“這位周道友有什么樣貌特征嗎或者他是內門弟子還是外門弟子師從哪位長老”
傅星闌每問一句,蘇拂衣就茫然的搖一次頭。
問到最后連傅星闌也茫然了。
不是,你們真的是朋友嗎
現在還有這么不熟,一問不知的朋友
傅星闌的眼神讓蘇拂衣有點兒心虛,偏偏系統還在她的腦子里嘲笑得很大聲。
“我們以前就是以前你知道吧,那種話本子,都是很流行隱姓埋名行走江湖的”蘇拂衣試圖解釋,結果越往下說自己聲音反而越小。
甚至沒忍住腳趾抓地。
啊啊啊啊這都是年少無知造的孽啊
傅星闌笑。
他在鬼市看見蘇拂衣時,覺得這就是個小門派出來的天真低階小弟子。
而剛才她突然出現,竟和男劍修對上百招不落下風,并將其斬殺時,他又以為蘇拂衣是某位不愿意暴露身份,偽裝成低階弟子的神秘修士。
說不定實際上輩分足夠大到讓他稱一聲前輩。
直到現在,傅星闌終于對蘇拂衣有了更為清晰的定位。
這就是一位年歲不大的少女。
也許是某個門派的天之嬌女,背著師長偷溜出來吧
快十的傅星闌微微一笑,體諒年輕人的玩趣。他了然的點點頭,“以前我和我朋友也是這樣的。”
“哈哈。”蘇拂衣笑了兩聲,算是感謝傅星闌的安慰。
“等回到御獸宗,我一定替道友打聽你這位朋友。”傅星闌說,“靈寵是銀喉長尾山雀是吧我記下了。這令牌還請收下。”
見蘇拂衣將選寵令和地圖都收下后,傅星闌這才放下心來。
此時天已黑,阿甲還在打坐療傷。
雖然傅星闌已經在他周圍放了不少法器,能幫助阿甲快速療傷。
但以阿甲的傷勢,最快也得五六個時辰。
傅星闌是標標準準的修二代,其他修二代是什么德性他只會更夸張。
所以就算這里是火山山脈內,傅星闌一樣能用芥子袋里的各種好東西將這里立刻變成宜家宜居,別有風味的山洞款豪宅。
當然各種茗茶好酒甜品瓜果也一應俱全。
最貼心的護衛沒事,最心愛的貓貓沒事,自己也沒事。危機解除,傅星闌修二代的氣息就開始滿滿探頭了。
他撫了撫袖袍,稍稍嫌棄上面的血跡和塵土后,露出得體的笑朝向蘇拂衣的方向,打算邀請她坐下來歇歇腳,順便喝點茶吃點點心什么的。
“風”
結果一扭頭,傅星闌發現蘇拂衣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蹲在男修士身邊。
手上還握著根木棍,正戳著人掉在旁邊的腦袋
傅星闌呆了一秒快步走過去,看看蘇拂衣再看看男修士被戳來戳去的頭,小心翼翼張嘴,“風道友,你這是”
“哦。”蘇拂衣繼續用小木棍戳人腦袋,“之前我好像在他后腦勺上看見個紋身,不確定想再看看。”
傅星闌松口氣,自告奮勇上前,“我來吧。”
他帶上一副手套,翹著蘭花指,嫌棄的用兩跟手指頭拈起男修士的頭發,將頭拎到一旁石頭上,擺好。
“風道友,你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