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道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是天要亡丹道是天要亡啊
啊啊衣衣你快哄哄啊系統的聲音混在道韻的大哭聲里,驚慌得上躥下跳。
“”所以你們能去外面吵嗎
蘇拂衣揉太陽穴。
頭痛。
阿甲收回視線,像螃蟹一樣往傅星闌靠近,用肩膀撞一下傅星闌,“她一直都這樣嗎”
從剛才就一直盤坐在大石上,雙手托腮呆呆的看著遠方不知道在神游什么。然后臉上還時不時露出心虛的表情。
現在又突然皺著長臉雙手捂住耳朵,一副聽見噪音的模樣。
難道是走火入魔了
阿甲又警惕的看了蘇拂衣一眼。
才一眼,上一秒還盤坐在石頭上捂耳朵的少女,眼眸一抬撞上他的視線。驚得阿甲一呆,剛剛升起的警惕頓時煙消云散。
而少女就像是能看見他散去的警惕一樣,眼睛一彎沖他露出個軟和的笑。甚至還沖阿甲點點頭,揮揮手。
好像在說“辛苦了”。
阿甲胡亂的點頭揮手,趕緊收回視線不敢再看大石的方向。
悶頭又采了十幾株靈植,才又用肩膀撞了下傅星闌,忍不住問,“她真的是丹修不是劍修”
傅星闌眼疾手快伸手撐地,這才沒往前跌個狗吃屎。沒好氣的瞪了阿甲一眼,手上不停的說,“風道友說她是丹修,那她就是丹修。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可是她真的很劍修。”老實孩子阿甲面無表情的叭叭,“剛才我只是對她升起一點點警惕,她立刻就感知到了。”
天生的劍修直覺。敏銳到讓阿甲都心驚。
傅星闌將采集好的靈植收回芥子袋,往旁邊挪兩步繼續采,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直覺敏銳的不僅僅是劍修,你不也很敏銳還有其他修士,越往上走越對感知敏銳不是很正常嗎”
“不一樣。”阿甲斬釘截鐵,“她不一樣。”
“而且她說她是丹修,需要很多很多靈植。但為什么她不一起采反而坐在那兒”阿甲覺得奇怪,如果真的急著需要很多靈植,為什么不一起動手加快速度呢
傅星闌停下手上動作,無語的看著阿甲。臉色慘白的黑衣少年居然還好意思和他對視。
一副“你看我做什么你應該看她啊。”的理直氣壯。
氣得傅星闌想將手上的泥巴塞他嘴里,不讓他叭叭。
“我把你從死人堆里撿回來的時候,是不是忘記替你撿腦子了”傅星闌恨鐵不成鋼,朝蘇拂衣飛快瞥了一眼后,和阿甲頭碰頭小聲講道理。
“人家是不是救了你還給我找回來一顆遮天珠”
阿甲點頭。
“那人家要我們報恩的方法,只是采幾天靈植有什么問題這樣的好心人你上哪兒去找第二個”
“可是”
阿甲還想說什么,迎面蓋過來一只滿是泥巴的手。
他立刻閉嘴頭一偏躲開,并斜眼傅星闌,“憑你的身手是偷襲不了我的。”
“”嘿,我恨我沒認真修煉。
傅星闌盯著自己捂嘴失敗的手,憤憤。
“總之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其余的你別管”傅星闌對阿甲耳提面令,“她說自己是丹修那就是丹修,她說她叫風小谷,那她就是風道友懂”
阿甲睜大眼,“所以她名字也是假的”
“”我是叫你關注這個嗎看我偷襲
傅星闌再次伸出泥巴手,被阿甲一偏頭躲開。
并迅速螃蟹移到一邊,背對著傅星闌采靈植。
另一邊,蘇拂衣剛剛將道韻安慰好。
好消息蘇拂衣拿到了丹醫全卷。
壞消息蘇拂衣拿到過丹醫全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