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延俠大驚,“快退出來”
“放心,我去幫他們。”蘇拂衣話音未落,已掠了進去。
“”蔣延俠。
就是你進去才讓人不放心啊
還有你是去幫嗎
下一秒,哀嚎慘叫此起彼伏。
然后碧炎宗一個個弟子從丈高的塵土團中倒飛了出來。
不是抱著自己的斷腳哀嚎,就是托著被折斷手骨慘叫。
個個慘不忍睹。
而唯一的幸運兒,居然是最先被蘇拂衣擒下的張弟子。
他瞪大眼看著地上的師兄弟們,滿頭冷汗。
這怎么可能
震驚的不僅僅是他,還有蔣延俠。
蘇拂衣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塵土洋洋灑灑,唯一站在里面的人身影若隱若現,顯得異常神秘。
就在蔣延俠欲往蘇拂衣的方向舉步時,一股威壓從上直逼而下。
同時而至的是一聲冷哼。
“歸元門的小輩居這么放肆嗎”
話音夾雜元嬰修士的威壓,直泄而下,洋洋灑灑的塵土瞬間門被全數壓回地面,站在外圍的歸元門弟子也跟著腳一軟,“噗通”“噗通”紛紛跪地。
徐瑤沅站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
她看著衣帶飄飄,緩緩落下的洪相昊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喉嚨干澀刺痛,好像身處沙漠中好多天沒喝過水一樣。
根本出不了聲。
她不是不想替同門說話,也不是心生嫉妒想看蘇拂衣出丑。她只是、只是修為不夠,無能為力而已。
徐瑤沅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在心里不斷的找借口安慰自己。
但無論說什么,都止不住背脊一陣陣的發涼。
這就是修真界嗎怎么這么殘酷這么的暴力
和她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被元嬰修士針對,可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
蘇拂衣被突入其來的威壓壓得悶哼一聲,氣息一滯,喉頭立刻有血腥氣。腳一軟眼看就要承受不住威壓,單膝跪地。
衣衣別怕道韻大喊一聲,小短手舞得飛快,丹域里剛種下去的靈植立刻有數十種從四面八方飛到道韻手上。
道韻雙手托著靈植一轉一合,一顆平平無奇的丹藥瞬間門煉制完成。
小短手飛快拈決,丹藥散化成丹霧,沒入蘇拂衣靈脈,頓時讓她沒剩多少的靈氣瞬間門充盈。
蘇拂衣立刻運轉靈氣,眼看著要跪下去的膝蓋,硬生生的又撐直了。
她頂著威壓用力抬頭,額上冷汗淋漓,卻沖洪相昊咬牙一笑,“哪兒比得上碧炎宗的老東西,以元嬰修為來向我一煉氣弟子施壓呢”
“你說什么”洪相昊怒瞪蘇拂衣。
“你在做什么我就說什么。”蘇拂衣咬著牙笑,甚至還扭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蔣延俠,和被她打趴下的碧炎宗弟子們。
沖他們挑挑眉,“喲這就是貴派的友好切磋,不出手幫忙呢真是一點兒都不厚顏無恥呢”
“”碧炎宗眾弟子。
好毒的嘴。
雖然毒,但是人家說的是事實啊。
被蘇拂衣一個人打趴下的碧炎宗眾弟子,朝洪相昊張了張嘴,但最終沒臉出聲,全羞愧的將臉埋在地上。
反正他們被蘇拂衣打趴下還沒來得及爬起來,面貼著地也不顯眼。
沒看見還有臉漲得面紅耳赤還堅持裝暈的嘛。相比之下他們顯得自然多了。
蔣延俠也被蘇拂衣的話刺得背上直冒汗。他沒忍住上前一步,剛沖洪相昊施禮才抬頭。
“退下”洪相昊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