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拂衣回到半藥峰,一眼就看見草坪上的玉椅、玉茶幾等等,甚至還有屏風
一副富貴王侯郊游,享受春日暖陽的閑適模樣。
傅清岐依在交椅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給小鵝版鵝長老順毛。
“哇。就算再看多少次,還是想感嘆御獸宗真有錢。”蘇拂衣走過去,笑著說,“差點把你誤認成淮成了。”
早在蘇拂衣走過來時,傅清岐就已經蹦了起來。
抱著鵝長老退到一邊,一面將位置讓出來,一面忍不住反駁,“師叔才不這樣。”
“那是你沒見過。”蘇拂衣坐在交椅上感受了一下,不喜歡又站起身,順帶調侃傅清岐,“你肯定也沒見過你師叔狼狽的樣子。”
傅清岐張了張嘴,沒說話又閉上。
蘇拂衣扭頭,靜靜看他幾秒后,“你師叔怎么了”
傅清岐抿著嘴不說話。
蘇拂衣手一翻,新的細樹枝出現在手里。
惹得傅清岐忍不住吐槽,“您到底折了多少根啊”
“就地取材應有盡有。”蘇拂衣拿著細樹枝劃拉了周遭一圈,頗有指點江山的意思。之后看向傅清岐,“好了,不要岔開話題,說吧。”
說完,她拎著小樹枝在手心里敲了敲。
傅清岐抬眼看蘇拂衣一眼,又重新耷拉了眼皮子,“你把整個歸元門的樹枝折完我也不能說。”
蘇拂衣敲打手心的動作一頓。她看了眼傅清岐,見他眼眸半闔,臉色微沉。
想了想將細樹枝重新收了起來,然后拋給他一個小罐,“嘗嘗我做的蘿卜條,看看還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傅清岐呆呆接住,“您不問了”
“不問了。”蘇拂衣背著手朝新挖的湖走去,“等你師叔來了,我問他本人。”
傅清岐松口氣,跟在她身后看看手中的小罐,從里面了一根蘿卜條在手上“咔嚓咔嚓”。
連吃三根蘿卜條后,傅清岐意猶未盡的將小罐說起來,背手跟在蘇拂衣身后抱怨,“您就不能用大一點的罐子嗎”
“多了就沒意思了。”蘇拂衣頭也不回的說,“就是要這種小罐子,等你們吃得正上頭的時候沒了剛剛好。這樣你們才會對我念念不舍呀。”
傅清岐哼哼,“您就不怕念念不舍太久而不得,反而變成怨恨嗎”
剛說完傅清岐立刻跳出老遠,和蘇拂衣拉開距離。
蘇拂衣果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他,并沖他招手,“來,小冬瓜,你過來。”
“干嘛老給人亂起綽號”傅清岐站在原處不動,但頂嘴。
“那你過不過來”蘇拂衣笑睨他。
“過來就過來。你當我怕你嗎”傅清岐大步上前然后停下,“您說吧,”
蘇拂衣低頭看看眼前,再看看在十米外停下的傅清岐,很認真的開口,“你覺得這個距離有什么用”
“”就算實際不安全,但心理感到安全不可以嗎
傅清岐不吭聲,背著手特別威嚴倨傲的看著蘇拂衣,“所以干嘛”
頓了頓像是想到什么,有些遲疑,“要我現在就去守山門嗎”
“明天再守,今天有其他事交給你做。”蘇拂衣指指眼前剛剛挖出來的小湖說,“你歷劫不是弄出來個大湖嗎幫我挖水渠,我要讓它兩和歸元門的水域連在一起。”
“”傅清岐一臉懵的指著自己,“你叫我挖水渠”
蘇拂衣一臉奇怪的看看他,“山門都能守了,怎么挖水渠就不行了你小時候不是挺喜歡玩水的嗎”
“我我什么時候喜歡玩水了”說道這事堂堂太上長老氣得大喘氣,“是你把我拎水里玩好不好”
他根本就不喜歡水,從那次后更是討厭水
可惡,他不過是小時候稍微驕縱了那么一點點點點,不懂事了那么一點點點點而已
蘇拂衣雙手抱肩,斜睨他,“那你挖不挖吧。”
“挖就挖”區區水渠而已,他堂堂合體期大能難道還怕了不成
堂堂合體期大能怕不怕不知道,反正歸元門的小弟子們是看得目瞪口呆。
不過修為高就是好用,就算是要和百里外的大湖相連,也不過是幾盞茶的功夫。
完事后傅清岐揮了下袖袍,頗為得意的看向蘇拂衣,“這樣可以了吧”
“我問問看。”
“”問問看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