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團子來襲的歸鸞嗎請記住的域名
他把聲調拉得極長“也不是不可以”
江宜初驚魂未定地盯著眼前人,眸中剛露出幾分驚詫喜色,便覺下顎一痛,她被對方傾身吻住了。
全然不同于從前丈夫斯文又溫柔的吻法,眼前人的親吻像是野狗啃噬骨頭,總是用尖牙磨咬她,仿佛要從雙唇開始,將她一點點拆吞入腹。
對方呼吸漸粗,一只手攀著她的腰,用力揉捏她身前時,她害怕得開始掙扎,卻被更用力地扣入懷中,衣帶被扯散,對方順著她脖頸一路吻了下去。
江宜初害怕得眼中盈滿了淚水,她在用力掙扎中,不甚按倒裴頌腹部,對方突然悶哼一聲,也松了鉗制她的力道。
江宜初攏著衣襟,白著臉一下子退到了大帳門口。
奇怪的是裴頌臉色也是蒼白的,他單手捂著腹部,額角隱隱可見冷汗,抬眼時發現江宜初正看著自己,薄唇中只冷冷吐出一個“滾”字。
江宜初如蒙大赦出了中軍帳,候在外邊的守衛見她衣裙凌亂,想也不知發生了什么。
但江宜初無暇顧及這些,只有些怔怔地回想著裴頌捂著腹部的那一幕。
他受了傷
且還瞞著軍中上下的
江宜初攏在袖中的五指輕微地發著抖,她得想辦法去見死忠于公公和丈夫、被貶去做苦役的那些幕僚和老臣,把這消息告訴他們。
他們或許可以想辦法刺殺裴頌
蕭厲再次醒來時,已是兩日后。
看著全然陌生的簡陋屋舍,他忍著渾身骨頭似被拆開了重組的疼爬坐起來,被衾從身上掉落,他垂眸便見身上的傷已全被重新包扎過了,房里還縈繞著一股揮散不去的藥草味兒。
這是哪兒
溫瑜呢
想起昏迷期間做的那些光怪陸離的夢,他抬手撫了一下下唇,只覺唇上刺痛得厲害,一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晃了一下腦袋,披衣起身。
院中隱隱有說話聲,他推開門,陡然泄進來的白亮天光讓他不甚適應地抬肘遮在了眼前。
在院中晾曬草藥的老嫗瞧見他,道“小伙子醒了”
蕭厲稍適應了些,放下手臂,看著滿院用簸箕晾曬著的草藥,遲疑問“是您救了我跟我在一起的還有個姑娘”
“你娘子啊,她識得些草藥,跟著老頭子和阿牛去藥田里了。”老嫗笑呵呵同他道“得虧你們命大,碰上老頭子和阿牛進山去采藥,不然就你這一身傷,能不能熬過來都還難說”
蕭厲聽得“娘子”二字,一時怔住,竟有些分不清自己這是真醒了,還是又做了個夢中夢。
恰逢溫瑜挎著個藥簍從外面回來,瞧見他,道“你醒了”
老嫗打趣道“可不,一醒來就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