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比現代人拍身份證的重要程度還要高,至少身份證幾年后還有得換,或者弄丟了補辦的時候也能再拍一張,但這入傳世閣的畫像,那真是僅此一張,要長久被后世子孫代代供奉觀摩的呀。
畫的好看還好,畫的不好看那不是一時丑,而是丑上千百年的大事兒
這個時候,論畫師靠譜性的時刻到了。
找對畫師真的尤其重要
但當時的五人,因為喝酒喝輸了,信守承諾,敢把這樣的大事兒交到何文彬手上,怎么不是信任甚深。
好了,那本期的直播到此結束。五天后同一時間,咱們再見
說完,古古揮了揮手,身影消失,光幕也隨之不見。
只是五天后
這個太過湊巧的數字,讓不少人都聯想到,五天后,也正好是大宸六皇子蕭懷被冊封太子的日子。
也是,謝家父子被處決的時候。
暗流已經涌動,暴風雨來臨前期總是寧靜無波的。
祥慶殿,依然是一派歲月靜好的模樣。
蕭臨淵越來越不耐煩做課業,現在本是他練字的時間,可現在,他人正在殿外院子里,給早上已經被宮人澆過一遍水的花草再澆一遍水。
偏他動作散漫,姿態不急不徐,冷著的一張臉在此時看著就像極了在認真做事的模樣,也不好叫人說他。
施漫雨在無奈的嘆了口氣后,也不再管他,其實她內心最早還閃過一瞬要不要給柳尚寫信告知此事的想法。
但想想,還是算了,就算柳尚知道他的學生在自己走后又偷懶,也不可能馬上飛回來。
然今天,有人代替施漫雨說出了她的心聲。
“十一弟,不會柳學侍走了,你就在偷懶吧”
來人是六皇子。
他淺笑著從殿外走來,如三月的春光,和煦溫暖,一見到這個時候還在院子里給花澆水的蕭臨淵,臉上閃過些微的驚訝,本來想說什么不得而之,但在施漫雨、蕭臨淵聽到他的聲音時,對方的第一句話就已經是這個了。
蕭臨淵拿
著水壺,側身看向蕭懷。
蕭臨淵我是犯了天條嗎咸魚嘆氣jg
他冷著張臉,將水壺放下。
正好今天六皇子過來,他索性有事就直說了。
“之前答應過,要去參加你的婚宴。現在去不了了。”
為何”
蕭懷臉上的笑容一滯,下意識問,直到慢慢恢復平靜。
蕭臨淵沒有說話,直到和他的視線對上的第三秒,蕭懷明白了,他要走了
“好。還有什么要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