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雪乃提出讓加藤惠出席這次宴會的請求后,她沒怎么猶豫就答應了,也算是對她和她這個朋友的認可。
當然,也因為加藤惠是個女的,對于這次宴會沒什么影響,要是個男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得到雪乃母親的許可,加藤惠就從小包包里拿出手機,左右手各擋著兩人的視線,悄悄的給湯昊發去消息。
【我和雪乃正在去參加宴會的路上,你那邊怎么樣了?】
【我這邊也妥了,現在在鈴木三雄的車上,已經抵達千葉縣了。】
【鈴木三雄也來了?】
【嗯,我本來是讓他隨便派個人跟過來,讓我能代表鈴木財團就行,結果這老頭非要跟我一起來,他現在都快把我當成神仙了。】
【你對他做了什么?】
【也沒啥,就是幫他解決了身上的病患,順便延了十年的壽命。】
【難怪。】
加藤惠頓時恍然,十年壽命或許年輕人不怎么在意,但對于鈴木三雄這種半只腳踏進棺材的了,絕對稱得上再造之恩了,別說親自跑一趟,就算把半個財團讓給湯昊,估計也不會怎么猶豫的。
【那我現在把酒店地址發給你,到時候按計劃行事。】
【好。】
結束了與湯昊的通迅,加藤惠便收起了手機,對著雪乃母女微微一笑。
她覺得自己有種做賊的感覺,但不知道為什么,莫名的有些激動,雖然身在局中,卻又像是幕后之人,操縱著棋局的進展。
雪乃、雪乃的父母,還有與雪乃相親的對象,都是處于局中的棋子,她們對于未來的走勢一無所知,都以為主導著所有的進展,或自信,或茫然,殊不知主導這局棋真正走向的人,是她這個原本毫無聯系的外人。
甚至就連湯昊和鈴木三雄,他們的出現、他們的到來,以及他們會在什么時候入場,都由自己引導著,仿佛也成了自己的棋子。
這種感覺……好有意思!
想到這,加藤惠莫名的有些熱血沸騰。
隱約間,仿佛覺醒了什么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