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的貓并不安分,容牧雖然之前經常喂這只貓,但偶爾只是摸一摸,逗逗它,并未抱過,如今抱在懷里,發覺這貓確實有些沉,不像是吃不飽的模樣。
小貓掙扎著要從他懷里跳出去,容牧按著它,也被弄得衣袍上盡是不知道它哪里蹭來的淤泥,衣袍也被爪子勾破,甚至劃傷了他的虎口。
容牧眸光一沉,不管小貓的抓撓,直接一手捏住貓兒脆弱的喉嚨,陰冷的目光直視著對方“騙了我,還敢這么囂張以為有師尊撐腰我就不敢殺你嗎”
殺意籠罩著小貓,瀕死的感覺瞬間將貓兒纏住,它從一開始的掙扎,到最后無力的垂下四肢,整個身體顫抖了起來。
容牧在最后關頭松了手,將貓兒重新抱在懷里,現下貓兒不再同方才那般掙扎著傷人,反而窩在他懷里不停哆嗦著,怕極了的模樣。
容牧輕柔地順著它的毛,目光卻望向了溫聽寒的房間,眼底是化不開的沉郁,兀自呢喃著“但愿你的主人沒有在騙我。”
溫聽寒換完衣服從屋子里出來,便瞧見容牧在院子里等他,他看著貓兒乖順的趴在容牧懷里,不由得有些驚奇。
這貓還挺喜歡容牧的。
不過容牧似乎不太喜歡貓,見到他來,便將貓交還了。
“弟子去聽課了。”容牧還了貓便離開了,仿佛就是在等著溫聽寒出來交接。
這一回溫聽寒沒攔著,小貓被容牧清洗干凈,毛發松軟好似一捧雪,他一邊摸著,一邊給小貓起名“你還挺胖的,跟個球似的,叫球球吧。”
“喵嗚”
“得,看起來挺高興,就這個名吧。”溫聽寒將容牧的拜師禮做好,心情也十分不錯。
然而他的好心情并沒有持續很久,沈樞秋提著個藥箱跑來尋他。
溫聽寒同對方對視,不過一秒便心虛的移開了視線。
沈樞秋指著溫聽寒的手不停的抖“你,你居然敢耗費那么多靈力你不要命了”
溫聽寒欲解釋“我沒”
沈樞秋直接打斷他“一整座長清峰啊你也敢拿靈力掃一遍啊換成三年前問題不大,但是現在你你是要氣死我”
溫聽寒自覺垂下了眼眸,若是沈樞秋知曉他還將靈力送入玉佩之中,指不定能氣的當場厥過去。
沈樞秋一屁股坐下,扯過溫聽寒擼貓的手把脈,一邊還在喋喋不休“二師兄還在外頭辛辛苦苦給你尋藥,你若是沒等到他回來先死了,看他不沖到地府去罵你一頓。”
二師兄
溫聽寒知曉他們一共四個師兄弟,但原文中并未過多提起這個二師兄,只是一筆帶過,知道他叫做杜若生,至于旁的,竟是一無所知。
言多必失,溫聽寒選擇沉默。
沈樞秋沒指望溫聽寒搭理他,從藥箱里拿出來許多藥包,當場就開始給溫聽寒煎藥,刺鼻的苦味充斥著整個院子,溫聽寒皺了皺眉“吃丹藥扎針不行嗎怎么要喝藥了”
沈樞秋“呵”了一聲“現在知道怕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