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柔男子見狀,輕蔑一笑,對著剛來的公子道:“你看看她們……多么簡單,幾顆珠子就能讓這么開心。”
姑娘們拾完了珠子,歡笑著、揮舞著衣袖,從那公子身邊走過,一身濃郁的脂粉味讓他不禁側目,這里實在不是他這樣刻板的人喜歡呆的地方。
“你終于來了,我在渭河上呆了十日,每天都換一艘船。坐在艙里,實在閑的發慌,一直都在想,我們還要等多久才能再見面。”陰柔男子懶散著身子,右手成掌,指了指小茶幾,示意請他也坐到地上。
公子卻紋絲不動,絲毫沒有再走近一步的意思:“我來告訴你一聲,明天夜里需要你幫忙。我一早會來接你,晚上有大事發生,你做好準備,酬勞照舊。”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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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公子,正是魚令徽。
他說完便要轉身離開,卻聽背后傳來聲音:“你這就要走了么?我可沒答應要去。”
魚令徽微微皺眉,回過身,瞧他一眼,略有慍色:“事成之后,除了原本約定的酬勞,我另外封五萬貫給你。這樣如何?”
陰柔公子淡淡一笑,緩緩起身:“你也知道我在乎的可不是錢。若是要錢,我在外面隨便接一單生意,拿到的錢可比這個多的多。”
這人正是在蜀中,刺殺“蜀風商會”前會長姜承乾的兇手——公子煙。若無孫無亦援手,李秉、安子怕是也早已死在他的一雙匕首之下。
他走到魚令徽身邊,輕輕勾了勾他綸巾之下的頭發,又繞到背后,嗅了、一下他的肩膀,長吸一口氣,湊到耳邊低聲細語:“你心里也清楚的,不論我為睦王辦事,還是為鄭國公辦事,無非是因為你。”
魚令徽已經眉頭已經擠成倒八,將要發怒,還是強忍了下來,閉上雙眼,壓著一腔怒火:“花船上這么多姑娘,你若嫌不夠,我便再給你找些來。”
公子煙低哼一聲:“這些女人都只是些玩物罷了,伺候還成,要服侍我,她們可不夠格。”說罷,他的左手輕輕的搭在魚令徽肩上,還未落實,卻被一把撥開。
“你到底想怎樣。”
公子煙卻不顧他的反抗,雙手重新輕撫在他的上臂:“明知故問!”
魚令徽的后齒已經咬的緊緊的,兩拳緊握,腕子已經微微發顫,又聽他繼續道:“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么一本正經的樣子……哼哼~!”
這笑聲剛出口,公子煙已經飄到他身后。
速度之快,他竟然毫無察覺,忽然看著一手樓在自己腰間,當下也不再忍讓,一手擰住那手腕,回身一記飛退:“滾開!”
公子煙見狀,笑出聲來:“哎呀~!這么快發火了。”說罷,伸手抓向魚令徽的領口。
魚令徽已經狂怒,大喝一聲“滾”,他自忖武功已經是江湖一等一的水平,一連三拳,卻連連公子煙的邊都沒摸到,更是怒火中燒。
公子煙看他氣急的樣子,莞爾一笑:“你這樣可打不過我。”話音未落,他的身軀再次憑空消失。
“簌!”一聲柔響,他居然繞到魚令徽背后扯開了他的腰帶,躲開三步遠之后,就那么呆呆的看著他。
魚令徽的衣服沒了腰帶束縛,從中央散開,露出兩寸寬的身軀來,健碩的胸脯中央勾勒出一條明顯的深壑,這條線之下,小腹上的一縱三橫,四段線條的輪廓更是明顯。
公子煙咽了一口唾沫,沉重的呼吸成了房間里唯一的聲音。他拿起那條天藍色的腰帶,放在鼻尖,用力吸了一口氣:“呼!嘶……!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