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樣,堂堂正正,就算是立場不和,但站在客觀角度上,卻很難說出他有什么不對。
“我和你的看法一樣。”
軍師笑了笑:“不過我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這沒有意義。反正他們都已經死了,李老還在,短時間內,他們不敢對你如何。如果我去查的話,可以查得到,但難免會留下一些線索,這些線索多了,刀的存在就會暴露,現階段來說,這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刀...”
李天瀾默念了一聲,平靜道:“刀鞘,刀鋒,刀柄,刀意,刀光...刀本是一體,你呢?你算是哪部分?”
“我是持刀的手。”
軍師笑的深不可測:“宮主才是真正的持刀人。”
“很神秘。”
李天瀾緩緩道:“但害怕暴露的神秘,有什么意義?”
“不是害怕暴露,只是現在的時機并不成熟,殿下,您很有可能成為下一任的持刀人,但現在我并不適合告訴你一切。刀的存在太過縝密,稍微一絲線索,就有可能破壞一個大局。而這種微妙的時候,大局不容破壞。”
軍師端起了面前的酒杯敬了敬李天瀾。
他的動作很恭敬,話語也很委婉,可意思卻極為明顯。
現在的李天瀾,并沒有資格接觸這些事情。
李天瀾笑了笑,他沒有生氣,因為事實如此。
“你們到底想要什么?”
他看著軍師問道。
“暫時來看的話...”
軍師微笑著,他的臉龐藏在黑暗中,可李天瀾卻能感受到對方那種清明的目光:“現在,我們只是想要創造一片沒有陰影的天空而已。”
沒有陰影的天空...
李天瀾若有所思,他似乎猜測到了什么,輕輕嘆息:“然后呢?”
軍師沉默良久,才搖了搖頭道:“沒發生的事情,誰知道有沒有然后?殿下只需耐心成長,如果一切順利,五六年后,大概一切就會變的明朗起來。”
李天瀾眉頭一動,看著軍師。
五六年后。
今年是中洲總統李華成任期的第四年。
五六年后...
中洲大換屆最微妙,最緊張也最激烈的敏感期...
李天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錯了方向。
“殿下如今的狀態到底如何?”
軍師打斷了李天瀾的思考,認真的問道:“是否還需要外力幫助?如果...”
“不需要了。”
李天瀾搖頭:“現在的一切,只能靠我自己。”
“如果...”
軍師遲疑了下:“聽說傳國玉璽在殿下手里,如果殿下用不到的話,也許可以將玉璽交給劫,他的突破出了大問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劫雖然入了無敵,但現在綜合戰斗力甚至還不如我,據我所知,傳國玉璽是最佳的解決途徑之一。”
李天瀾猛地一愣,下意識道:“什么問題?”
他回到東皇殿后,劫也來過兩次,李天瀾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如今確實是在無敵境。
但突破之后卻還不如現在身在半步無敵的軍師?
劫在沒突破之前,絕對是要強于軍師一線的。
“不知道。”
軍師有些含糊:“應該是突破太過激烈,身體負擔太大,以至于發揮不了全部實力。”
李天瀾若有所思,想著那塊如今就在自己房間里的玉璽:“那東西有用?”
“殿下的復活已經足以說明一切。”
軍師語氣肯定的說道。
李天瀾頓時有些了然。
他的復活是因為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