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洲的傳國玉璽,絕對是氣運最盛的東西之一。
“我明白了。”
李天瀾點了點頭說道:“我會把玉璽交給師叔。”
他突然看了看軍師,意味深長道:“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這東西在我手里的?”
軍師沉默著,黑色的斗篷后,他似乎又一次微笑起來。
李天瀾不在多問,喝了口酒道:“還有其他事?”
“沒了。”
軍師說道:“殿下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重新開始,還能有什么打算?”
李天瀾自嘲的笑了笑,他突然想起了說著與他無關的秦微白,想起了剛剛離開時含淚揮手的王月瞳,想起了那一把紅色相思背后善惡難辨的東城如是。
李天瀾眼神有些黯淡。
“會好的。”
軍師語氣柔和:“殿下如果是憂心剛才的離別,那大可不必,我可以向殿下保證,今日王月瞳怎么被接走的,日后她就會怎么被送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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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李天瀾挑了挑眉。
“北海王氏確實強盛之極,在我,甚至在很多人看來,現在的北海王氏,論綜合實力甚至就說是黑暗世界的第一勢力都不為過,但樹大有枯枝,北海王氏發展了太多年,他們的底蘊讓人絕望,可內部卻早已出現了問題。”
軍師的語氣中帶著一種難以描述的情緒:“王天縱確實是雄才大略,北海王氏內部的一些問題,這些年來一直在被他以一己之力壓著,但堵不如疏,有些問題擠壓的太久,總有爆發的一天,現在看來,那一天不會太遠了。”
李天瀾直起了身體,他的眼神開始閃光。
北海王氏內部出現了問題?而且已經到了即將爆發的地步?
這個消息對于如今的李氏而言,絕對是一個好消息。
“不會太遠是多遠?”
李天瀾沉聲問道。
“大概...五六年后,王天縱除非有通天之能,否則到時候北海王氏只會跟著中洲一起迎接轉變。”
軍師淡然道。
五六年后。
又是五六年后。
李天瀾心潮起伏,他想了半晌,才端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說這些太遠了。”
他說道:“任何機會,都是需要實力的,五六年...還有時間。”
他的眼神逐漸堅定起來。
似乎下定了決心。
軍師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我似乎知道自己的道路了。”
李天瀾笑了笑,自從回到東皇殿以來,他的眼神第一次變得徹底平和起來。
不在失落,不在暴躁,不在茫然,不在無助。
只剩下專注。
“盡管那很艱難。”
他站起身,對軍師點了點頭,直接走出了保安室。
竹林與火山站在門外,看著李天瀾出來,下意識的躬身。
李天瀾沒有多說什么,從保安室出來,走回了東皇殿,他的腳步很慢,但卻越來越堅定。
高空之中的月光依舊清冷。
時間已過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