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瀾輕聲道。
秦微白點點頭,嗯了一聲。
“天瀾,午飯后下葬?”
寧千城走過來問道。
東皇宮的葬禮一切從簡,沒有邀請任何人,代表軍部的只有一個白清朝,除他之外,都是東皇宮的人。
畢竟不是什么喜事,沒有吵鬧喧囂,沒有所謂的熱鬧,安靜,肅穆,悲傷而壓抑,這樣的東皇宮就像是一只受傷了獨自舔著傷口的野獸,拒絕了一切跟葬禮跟死者無關的人。
李天瀾看了他一眼,沉吟了下,說道:“問問家屬們的意思,另外,人還沒全,等等我們的兩位副宮主。”
寧千城愣了愣。
副宮主?
兩位?
他下意識的看了看秦微白。
秦微白微笑著搖搖頭。
眾所周知東皇宮只有一位副宮主,是無敵境的圣徒。
寧千城挑了挑眉,問道:“新的副宮主是誰?”
“他們就快到了。”
李天瀾聲音平靜的說道。
......
直升機飛過高空,視線的極盡處,已經可以看到軒轅城模模糊糊的城市輪廓。
一直凝視著軒轅城方向的軍師突然笑了笑,輕聲道:“有些緊張,我竟然會緊張,為什么呢?”
圣徒安穩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正在觀看機艙電視上播放的一檔綜藝節目,聽到圣徒的話,他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笑了起來:“可能是藏在暗處陰人習慣了,當陰險成為一種本能的時候,對于即將出現在陽光下的人來說確實會比較緊張。”
“......”
韓東樓沉默了一會,轉身看著圣徒,納悶道:“難道你不是一樣?”
輪回十二天王中,除了之前一直跟在秦微白身邊的燃火,其他天王各有各的職責,但排在最前面兩位的圣徒和軍師很少出現,嚴格來說都算是藏在暗處陰人的存在。
無數名鎮黑暗世界的高手被他們陰死,到最后還陰了中洲一把。
一個蜀山,一個盛世基金直接撐起了輪回宮在中洲的勢力,無論金錢還是武力,都有著絕對的保障,特別是在圣徒進入無敵境之后就更是如此。
“我當然跟你不一樣。”
圣徒呵了一聲。
“也是。”
韓東樓沉思著點了點頭:“我比較低調,跟你確實不一樣。”
“你?低調?”
一直沉默著的司徒滄月看了韓東樓一眼。
對于中洲而言,韓東樓是慈善家,是財神,是中立豪門的族長,可在國際上,盛世基金可以說是真正的臭名昭著,韓東樓的鼎鼎大名都是盛世基金一次次在國際金融市場上興風作浪累計起來的。
星國,東島,無數個國家...
特別是一些勢力較為弱小金融秩序并不是很完善的國家,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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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東樓完全是又恨又怕,那一次次的腥風血雨,哪一次韓東樓不是站在風口浪尖上?
這樣的人無論如何都說不上是低調。
“這話其實沒錯。”
圣徒點了點頭:“他在黑暗世界確實很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