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李狂徒?
李華成并不這么認為。
對方確實是他和東皇宮爭執的焦點。
但無論是保住古行云也好,保住李狂徒也好,又或者是接受江上雨也好,李華成自始至終都很清醒。
他的目的只有一個。
不是為了古行云李狂徒江上雨。
而是為了李天瀾。
只是為了李天瀾。
李天瀾對他很客氣也很不客氣。
話不投機的直接結果就是李天瀾直接閃人。
那是真的在閃。
李華成甚至都沒有看到李天瀾走路,放下了狠話的他只是一個轉身,就已經在自己的視野中消失。
被晾在了東皇宮的總統一個人單獨站著抽了根煙,然后就看到如今已經是東皇宮大管家的肖默海笑著走了過來。
沒有敘舊。
兩人本來就不熟悉。
這位在過去兩年多時間里明目張膽的挪用了數千萬監獄經費的將軍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正式遞交了辭呈,辭呈上李華成還簽了名,有人已經接替了肖默海監獄長的職務,離開了荒漠的肖默海到了天南,搖身一變成了東皇宮的總管,日子看起來過的有滋有味。
肖默海將李華成安排在了東皇宮中心區域的一座別墅里。
這片今后大概會提供給東皇宮高層居住的別墅群剛剛完工不久,別墅里還有著少許不明顯的味道,但裝修卻堪稱絕對的舒適豪華,肖默海安排人準備了這個時間點不知道是早餐還是夜宵的豐盛食物,甚至還開了瓶酒,之后告辭離開。
沒有任何睡意的李華成將自己的身體陷入柔軟的真皮沙發里,慢條斯理的品著酒,沒有半點睡意。
他的內心有點亢奮。
像是決戰之前即將拔劍的那一刻,注意力完全集中,精力充沛,高度專注的那種狀態。
所有的疲憊完全被壓制下去,消失無蹤。
李華成似乎已經完全進入了戰斗狀態。
他已經為這場博弈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
或者勝利,或者失敗,又或者必然會承受的損失,這些都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
他的手中握著力量,這股力量已經徹底鎖定了目標,不能猶豫,不能遲疑,必須要酣暢淋漓的完全宣泄一空。
就是不知道李天瀾,是不是已經做好了同樣的準備。
李華成握著酒杯,看著窗外深沉的夜幕,就像是一名握著名劍的絕世劍客,靜待黎明。
......
李天瀾同樣沒有休息。
他回到了城堡頂層那片只屬于他的住處,寬大奢華的客廳里,從東島懷著各種心思過來的女仆不知火舞還沒走,她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正在默默的發呆。
之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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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性感暴露的衣服已經換了下來,一身純白色的精致套裙,黑絲襪,充斥著勾引氣息的紅色細高跟鞋,她靜靜的坐在一塵不染的客廳里,泛著微光的兩條黑絲細腿交疊起來,儀態優雅安靜,與其說是女仆,倒不如說是精心打扮過后等待著皇帝臨幸的貴妃,又或者期待情人到來的公主。
她像是在思考著什么,以至于李天瀾突然出現在房間里的時候她都沒有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