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從小到大一直跟他生活在一起對他而言如同燈塔的爺爺背叛了他?
對于李天瀾而言,這些都沒有意義。
因為這些都不曾發生。
可對于秦微白而言,這些都是真切發生過的。
所以她對李氏的仇恨,李天瀾理解不了,誰都無法理解。
李狂徒靜靜的看著秦微白。
這一刻他的心態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陌生。
這是一種....
可以被說成是小心翼翼的感覺。
視線中的秦微白低著頭,一動不動,平平靜靜,但卻硬是給了李狂徒一種極端可怕的感覺,似乎所有的本能都在提醒著他,這個女人在這樣的狀態下,不能招惹。
足足過了五分鐘,秦微白才深深呼吸,伸手拉開了休眠倉中央位置上的一個儲物格,將里面的一疊資料拿出來遞給李狂徒,面無表情道:“看得懂嗎?”
李狂徒接過來看了看,微微皺眉。
資料里記錄的是密密麻麻的各種數據,還有一些他看不懂但應該是代表著身體各個位置,甚至是血液細胞的符號。
無數的數據和符號整齊的排列著,帶著一種美感。
李狂徒默默的看著。
這本來是他很關心的東西。
可此時這些數據在他嚴重,卻透著一種極為清晰的索然無味。
他隨手翻閱著,眼神變得有些寡淡。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去看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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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眠倉中的東城如是。
“你果然是個畜生。”
秦微白嘴角揚起,露出了一抹毫不掩飾的鄙夷和厭惡。
“我不覺得我做錯了。”
李狂徒平靜道:“在我心里,就是你們輪回宮殺了我的兩個孩子,華武死了,月神沒了。”
他隨手將資料扔回休眠倉的儲物格里,指了指里面的東城如是,平靜道:“那么,她是誰?”
沒等秦微白回答,他已經搖了搖頭:“她不是我女兒。”
“既然她和你們李氏無關,那么從現在開始,東皇宮和你,和天都煉獄,也在沒有半點情分,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敵人了。”
秦微白緩緩道。
李狂徒臉色變了變。
他突然覺得這句話有些耳熟,像是剛才從哪里聽到過。
上一次聽到的時候,他的內心并沒有什么感觸。
可是現在這句話從秦微白嘴里說出來,他的內心卻沒由來的一沉。
“你什么意思?!”
李狂徒眼神凌厲。
秦微白抬手輕輕敲了敲身邊的休眠倉,聲音中沒有任何情緒:“所以,當初在如是身上做手腳的,是李鴻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