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她的一些事務,導致了她的團隊能出場的只有她一個,跟李天瀾當初高度類似的局勢。
皇甫秋水真的說不清楚為什么會如此沖動的邀請李天瀾,但有一點應該是比較明確的,她想要讓李天瀾看看,看看她這兩年的成長,告訴他自己今后也會有一個極為美好的未來。
她不能成為另一個秦微白。
但卻可以成為另一個司徒滄月,另一個望月弦歌,甚至另一個輪回宮主。
她也會站在黑暗世界的巔峰,有一個奪目的近乎耀眼的身份。
“你現在身上有傷,聽說明天你面臨的局面也不樂觀,身體素質擺在這里,如果強行破境的話,只會讓你傷上加傷,甚至會打破你體內的平衡,造成隱患,你明天拿下第一的可能性并不大。”
李天瀾淡淡道。
他的劍氣籠罩在整個房間里,可以清晰的從皇甫秋水的呼吸節奏中感受到她最真實的身體狀態,他甚至能夠通過劍氣感知到包裹著皇甫秋水的黑色緊身褲上每一個細微的褶皺,也能夠感知到那無比迷人的三角區域出現了大片仍舊在不斷彌漫渲染的濕痕。
李天瀾有些莫名其妙,這難道是被嚇尿了?
自己有這么可怕?
“只要你來,我一定可以走到最后。”
皇甫秋水認真的看著李天瀾,眼神堅定,那種魅惑到了極致的氣息隨著她的開口愈發明顯起來,似乎在時時刻刻的勾引著李天瀾直接撲上去。
“強撐沒有意義。”
李天瀾搖搖頭:“你強行破境的話,大概可以接近我當年參加最終演習時的實力,但也只是大概接近而已。這種實力能夠讓你解決問題,就算有所謂的隱患,一份永生藥劑也可以解決,但這一切的前提是你得能活下來。你的身體太過脆弱,那種狀態下,你每一個動作都有可能導致你的身體徹底崩潰,演習贏了,你死了,我白跑一趟,有什么意義?”
李天瀾突然不說了。
他想起了東城如是。
東城如是的狀況與他說的很像,同樣是以極為脆弱的身體承受了遠超她身體可以承受的劍氣,只是她的情況更加極端,名劍寂靜中的劍氣是外來的力量,與自身的透支爆發完全不同,所以對東城如是的傷害也更加殘酷。
李天瀾瞇了瞇眼睛。
他的氣息突然間變得有些陰沉。
“你...可以幫我嗎?”
皇甫秋水輕輕問道,她的語氣柔柔的,帶著期待,這一刻她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到底是為什么邀請李天瀾來華亭,為什么自己會出現在這里,又或者說,這不是意識到的,而是某些時候她想過但卻始終都覺得混亂而羞于承認的。
“可以。”
李天瀾點點頭,他的聲音很安靜:“別猶豫。”
“什么?”
皇甫秋水愣了一下。
“方法已經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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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李天瀾淡淡道。
什么方法?別猶豫?這是什么方法?
皇甫秋水茫然的看著李天瀾。
“你現在的實力,相對于驚雷境而言算是不錯的了,但遠遠算不上完美,在我看來,甚至可以說得上是不倫不類,你現在的強勢,跟你個人天賦有關系,跟你自己的底蘊有關系,武道四境,驚雷境之下,其他三個境界你都有自己的嘗試和摸索,這才是你所謂強勢的根本。可實際上呢?”
李天瀾嘴角扯了扯:“你學劍,但你的劍道,一無是處。”
皇甫秋水睜大了眼睛。
她可以接受李天瀾的羞辱,但那是其他方面,她的武道,她的劍道,向來都是她最驕傲的地方,初次見到李天瀾的時候,她甚至敢跟李天瀾要求在同境界中比劍,看起來有些幼稚,但何嘗不是她的自信?
可是現在,李天瀾竟然說她的劍道...
“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