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瞳姐姐...
李天瀾眼神中閃過了一抹有些不自然的光芒。
往日的記憶變得更加清晰。
他想起那一年在北海行省,他和王月瞳最后一次的彼此擁有,似乎...好像...應該就是在酒店里...在那個屬于皇甫秋水的臥室里...
因為近...
當時他們距離皇甫秋水的房間最近。
在有些瘋狂和迷亂的氣氛里,激情帶著無比熾熱的溫度燃燒著,那時的他們眼里只有彼此。
皇甫秋水就像是一個小透明一樣,沒人注意,也沒人在意她的存在。
最關鍵的是,皇甫秋水當時竟然沒走。
她蜷縮在角落里,默默的做了一個不被注意的旁觀者。
她見到了王月瞳最嬌柔的一面。
也見到了李天瀾最野蠻的一面。
那種沖擊力無與倫比,或許在皇甫秋水的思維中,那種野蠻與力量帶給她的震撼比起李天瀾如今在武道上的成就還要強烈。
她管那種過程叫管教?
李天瀾默默的看著皇甫秋水,他大概可以理解皇甫秋水此時的心態,有些小游戲,他和秦微白也玩過,但基本都出自他的新奇心理軟磨硬泡和秦微白對他百依百順的配合,那是尊重與踐踏的刺激,但終歸只是游戲而已,李天瀾也舍不得更過分。
而現在...不是,是剛剛,皇甫秋水告訴他,他可以更過分一點,她不介意...她不介意!
這種心態他大致明白,但卻真的無法理解皇甫秋水怎么會有這種心態的。
腳趾與紅唇接觸的感覺無比迷醉。
皇甫秋水抬起頭來,目光幽幽,她的聲音里帶著極度的羞恥,還蘊含著一抹莫名顫抖的期待,她冰冷的外殼如同外界的寒風一般融化的悄無聲息,剩下的只有一種勾魂奪魄般的媚意:“你可以管教我嗎?我保證在外人面前不會這樣,我也可以做女神的,我一定能突破進入無敵境,成為巔峰無敵境的高手,甚至超越我的老師,我可以讓很多男人把我抬到一個很高的位置,我...我不會理他們的。我就想做一個欠你管教的女人,不...無論什么身份。”
她抱著李天瀾的腳逐漸用力。
視線中,李天瀾的喉結極為清晰的動了一下。
他其實見過很多想要往他身上撲的女人。
不到二十五歲,神榜第一,無敵者,東皇宮宮主,新集團的主宰...
李天瀾現在的身份與年紀加起來,已經到了顯赫的無法直視的地步。
對于無數女人來說,這才是真正的無法抗拒的誘惑。
無限的財富,巨大的權力,絕對的武力。
不說外界有多少人處心積慮的想要接近他,只是東皇宮內部,大部分的女性職員都想要爬上他的床。
東皇宮成立的時間已經不算太短,自從他回到東皇宮之后,東皇宮女性職員們穿搭的時尚度都上升了不少,他的劍氣覆蓋整個東皇宮的時候,無意間也會聽到自己成為很多年輕女性的討論對象。
只要他招招手,他那間最大的臥室里恐怕分分鐘就會變得人擠人。
但李天瀾的心態始終沒什么起伏。
因為他有秦微白,有東城如是,曾經也有王月瞳...
他有三個女人。
但是他一直都不覺得自己是個好色之徒,他覺得自己與她們,是有某種羈絆的,除了她們之外,他完全可以無視各種來自于異性的誘惑,不動聲色,坦坦蕩蕩。
直到今天,直到現在...
皇甫秋水跪坐在他面前,說自己需要李天瀾來管教...
李天瀾突然發現了一個事實。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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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好色...
他之所以能夠無視各種各樣的誘惑...
只是單純的因為那些誘惑他的人...不夠好看。
僅此而已。
賊他媽真實。
這一刻的李天瀾覺得自己無比虛偽。
他不想承認這一點,但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忍耐的辛苦程度。
李天瀾深深呼吸,平靜道:“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