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會決定的是方向。
方向定下來之后,就會在議會上提出來。
議員們會根據事情的具體內容發表看法,要做成這件事情需要什么,有什么困難,或者其他東西,這一系列的扯皮,大致可以用兩個字來說明。
交易。
議會達成一致,就是下發到下面各個行省,層層推進,清晰分明,到了這一步,就會演變成中洲的意志,不容抗拒。
態度,方向,交易,執行。
態度是最首要的東西。
而當一系列的溝通和試探都不能讓各自的態度達成一致的事情,基本上連理事會都不用上,這個或許不絕對,但絕對是上不到議會的。
類似的事情,要么會因為不成熟而銷聲匿跡,要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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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種截然相反的情況。
戰斗!
當溝通無法達成目的,戰斗就成了唯一的手段。
白占方說今天需要解決的事情很多,所以這次的會談極為重要。
今年大選很多重量級的事件估計都會在這次會談中有一個結果。
而李天瀾想了想后突然發現,這次的會談中,新集團確實有很多訴求,而且是很重要的訴求,但卻沒有一個是會被別人堅決反對的訴求。
新集團求的是什么?
無論李天瀾還是吳正敏,目前都沒有問鼎的野心,東皇宮在中洲的發展方向也就是攻略內閣。
吳正敏在這次大選中必須要上理事。
這是關鍵。
可是吳正敏所爭的,不是總統,也不是首相,而是次相。
內閣次相同樣掌握著巨大的權力,可要說是首相的副手,起碼名義上是找不出什么問題來的,這個位置當然重要,但卻不會過分敏感,在某些局面僵持的情況下,六大集團都有松口的可能。
吳正敏之外,就是白清淺進入議會,同樣進入內閣擔任副相。
白清淺進入議會,資歷勉強夠了,而且她又加入了新集團,借李天瀾的東風,不會有什么問題。
她進內閣有些敏感,但同樣也不是絕對的敏感,目前外界有不少風聲都希望白清淺不進內閣而去北疆擔任議長,這樣能讓東皇宮所獲不菲的情況下又擾亂他們攻略內閣的計劃,可隨著局面越來越明朗,特別是白占方退下來成為定局之后,白清淺如果不進內閣,最有可能的則是執掌幽州。
白占方執掌幽州數十年的時間,如果再來一個白清淺,相信其他集團都會有些頭皮發麻,雖說這里是天子腳下,可哪怕某種反客為主的可能性只有一點點,也是足以讓人不安的。
所以白清淺的去向雖然有些敏感,但同樣也是屬于其他集團可以妥協的內容。
白清淺之后是鄒遠山。
鄒遠山如今已經是南粵的議長,南粵議長進入議會是標準待遇,是慣例,唯一讓人覺得不妥的,就是鄒遠山太過年輕了些,所以新集團也沒打算一步到位,安排鄒遠山進議會就是個勝利,但不用擔任議員,求一個候補議員,象征意義遠大于實際意義,這一點,在當前局勢下應該不會再遇到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