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還帶來了一個絕對瘋狂的計劃。
太紫沉默著看著不知火舞小口小口的品嘗著甜點,突然說道:“為什么不進去參加會議?”
“因為沒有意義。”
不知火舞沒有什么情緒波動的開口道。
會議已經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
最開始時,坐在外面的不知火舞可以清晰的聽到里面有些人在激動的說著什么,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議室內的聲音已經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安靜,似乎連氣氛也開始變得壓抑。
這一切都是因為不知火舞。
或者說,是因為不知火舞帶來的那個計劃。
作為這個計劃的發起人,她當然是有資格走進會議室的,天凰也親自邀請過,只不過不知火舞給推了,她只是需要等待一個結果,至于過程,她完全不感興趣。
“我覺得,他們不會同意的。”
太紫認真的看著不知火舞,聲音嚴肅的開口道。
“嗯?”
不知火舞看了他一眼。
“因為如果是我的話,如果我在會議室,我也不會同意。”
太紫聲音很輕:“因為你的提議太瘋狂了,而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了瘋狂下去的籌碼。”
“瘋狂?”
不知火舞搖了搖頭:“我不覺得,這只是一個態度,我們需要表達出來的態度而已,今天,明天,也許是后天,這是最合適的機會。太紫殿下,我對你的懦弱很失望,就跟之前一樣。”
“懦弱?”
太紫的表情扭曲了一下,自嘲的笑了起來:“懦弱...呵...難道我現在有兇悍起來的資格嗎?沒有了,舞,你知道的,我們沒有。你那個瘋狂的提議,完全沒有看到我們現在的處境,甚至可以說,這是在為難我們。”
“唔...”
不知火舞輕吟一聲,吮吸著沾了些許奶油的手指,沒有說話。
情緒還有些激動的東島凰太紫怔了怔,眼神瞬間閃過了一絲貪戀,他甚至在無意識的狀態里咽了一口口水。
對于不知火舞,他是真的很喜歡的,或者說,有著一種近乎變態一般的占有欲。
這在整個東島都不是什么秘密。
凰太紫對不知火舞的猛烈追求在某一個時期,甚至是東島不少圈子里津津樂道的話題。
而他的身份擺在這里,一系列的攻勢也曾經帶給了不知火舞巨大的壓力。
東島與中洲完全不同。
內閣與凰室的存在就像是兩條并行的線。
影響力極大的凰室隨著東島的發展正在損失著越來越多的權力,甚至于外界給他們冠以吉祥物的稱呼。
事實也確實如此。
如今的東島內閣牢牢掌控著東島的君權與正權,在實際的權力方面早已壓過了東島的凰室。
可東島絕非只是單純的吉祥物這么簡單。
因為自始至終,東島都死死的握著自己最終的底牌:特戰系統。
換句話說,在凰室的鼎盛時期,流火宮,疾風御劍流,無極宮,乃至于東島大大小小的黑暗勢力和特戰機構,包括三位無敵境,都是直接效忠于凰室而不是內閣的。
在那樣的形勢下,凰太紫曾經手中到底有多少可以利用的資源完全可想而知,他一句話,不止是不知火舞,甚至就連流火宮都會感受到巨大的壓力。
幾年之前的某次凰室晚宴中,凰太紫甚至想要對不知火舞用強,得逞當然是不可能的,不知火舞掙脫了凰太紫之后直接逃會了流火宮。
后續呢?
凰太紫自然不可能猖狂到追到流火宮繼續用強。
可那次事件的后續,是凰太紫當晚沖進了流火宮,沖進了不知火舞的臥室,當著那時的無敵境高手宮本真一的面拽著不知火舞的頭發將她脫出了臥室,拖到了雪地上,拳打腳踢抽耳光,足足打了她半個小時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