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紫深深呼吸,他眼睛里灼熱的溫度已經無法掩飾。
“嗯?”
不知火舞有些疑惑。
“不會有人同意的,舞,相信我。你不可能發動第二次北海決戰的,因為我們手中已經沒有籌碼,你想舉國之力北上,這是不可能的,你要認清楚現實。”
太子直直的盯著不知火舞那張讓他魂牽夢繞了很多年的臉龐。
他的身份高貴,地位尊崇,什么樣的女人得不到?
只是不知火舞已經成了他的執念,或許如果當年不知火舞很溫順的貼上來從了他的話,玩一段時間,膩了之后太紫自然不會在繼續糾纏,可就是這么多年可望而不可得,讓他的內心變得無比的偏執,幾近瘋魔。
他必須要得到不知火舞。
哪怕只有一夜。
甚至只有一次都可以。
必須要嘗嘗她的味道。
“所以呢?”
不知火舞不動聲色道:“你能怎么幫我?你自己都說了,現實是你們沒有籌碼。”
一句你們,一句我們。
立場無比清晰。
太紫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他用力的揮了揮手:“是的,籌碼沒有了,但我們還有底牌,我們還有力量,就像是你要求的那樣,我們還有最后的力量。
疾風御劍流,無極宮,總會有留下來的一些高手,東島的各個劍道場館,同樣也是凰室的力量,我們現在沒有屬于自己的無敵境高手,這些人,是東島在黑暗世界最后的一點聲音,甚至可以說是凰室的命運。
我知道這樣的力量并不算多,甚至正常狀態下,都不值得那位東皇陛下看一眼,可現在狀況特殊不是嗎?
北海現在正處在前所未有的空虛狀態里,這股力量完全可以掀起第二次的北海決戰了,因為北海所有有名的高手,幾乎全部都被抽調走了,這一戰,我們是有資格參與進來的。
舞,我可以幫你。”
“說你的條件。”
看著太紫熾熱的眼神,不知火舞面無表情的開口道。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太紫的眼神變得放肆起來,他的視線近乎貪婪的掃視著不知火舞身上的每一寸:“舞,我喜歡你,你知道的,很多年了,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歡你,我要你。我發過誓,我必須要得到你,哪怕只有一次,一次就可以,你明白嗎?我要你!”
不知火舞皺了皺眉,盡管內心有些預感,但她還是沒想到太紫竟然真的敢說出來,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這么多年,是我低估了你的膽量。”
不知火舞聲音清冷而高傲,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嫌棄道:“我是東皇陛下的人,你難道不知道嗎?真是差勁,整天想要對我做下流的事情,惡心。”
“很惡心嗎?”
太紫冷笑起來,他的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一抹嫉妒:“難道東皇陛下跟你做奇怪的事情的時候你不覺得惡心?舞,他占有你了對不對?你知道我在要求什么。你現在只是他的侍女!是侍女!
你想成為他的女人,我可以幫你,壓上凰室的一切幫你!但你需要付出一些什么,一次就可以。東皇不會知道的,你不說,我不說,他不會知道的。”
“啪!”
“咔嚓...”
清脆的聲響突兀的響了起來。
不知火舞伸出了手,但卻沒有抽太紫耳光,而是直接拿起了面前裝著甜品的果盤,狠狠砸在了太紫的臉上。
木質的果盤瞬間斷裂,木屑和甜品紛紛揚揚,臉上沾滿了奶油和果醬的太紫臉上被劃出了一道無比明顯的血痕。
周圍的侍者都懵了,但卻一動都不敢動。
“你是凰太紫,但為什么腦子里每天想的都是一些惡心的事情?這是你的條件?也許我應該把你的條件告訴陛下,陛下沒有碰過我,你說他知道了你的條件之后,會不會把我賞賜給你?”
本來怒火中燒的凰太紫身體顫抖了一下,他死死咬了咬牙,按捺住內心的憤怒,嘶啞道:“這只是條件之一。
我還有一個條件,東島會拿出一切掀起第二次北海決戰,而這件事情之后,東皇宮必須要給凰室和東島足夠的支持,我們需要一位東皇宮的副宮主坐鎮東島,一個可以對凰室保持足夠尊重的副宮主。如果你不同意第一個條件的話,那么履行第二個條件,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