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說話聲被綿長的喘息所取代。
第二天,陳興從大圣堂里出來,精神狀態恢復了不少。好女人的慰藉就是不一樣,如同充電加油,讓人煥發新生。
不過他感覺回血只回了一半,另外一半還要找人處理,于是他找到了長公主殿下。
“找我有什么事?”侍衛處的門前,蕾西雙手抱胸,冷冷地問道。
“聽說是你把我送去大圣堂的?”陳興問道。
“所以你是來感謝我的嗎?”蕾西問道,目光里透著幾分不屑。當然,在陳興面前,她不敢表現得太明顯。
“聽說你是把我扔在那里的。”陳興淡淡地說道,“就像扔一塊破布。”
蕾西臉色一變,警惕到,“你什么意思!”
“我有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跟你玩玩。”陳興目光愈發地冰冷,“去你的長公主塔,還是找個酒店?”他看了眼侍衛處的大門,“只要有地方,在這里也行。”
減壓的方式通常有兩種——慰藉和宣泄。
慰藉就像治療內傷的藥,由內自外,滋養五臟六腑。
宣泄則是止痛藥,見效快,藥性猛,雖然不像內傷藥那樣能根治,但立竿見影,馬上就能止住傷痛。
此刻的陳興就像挨了上司的罵就去罵下屬的中層干部一樣,在阿麗雅那里丟失的尊嚴就在蕾西身上找回來。
因為他不可能去找阿麗雅報復,那絕對是另外一場悲劇。他要么自己消化,要么向下宣泄。
雖然看起來有些不公平,但這就是人生。
除非能爬到世界的最頂峰,否則誰也無法避免成為被宣泄的對象。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現實就是這么殘酷,人生就是這么無奈。
但如果把遇到的事情當做是一種世界的常態,也就沒那么難以接受了。
“你說過,你不會碰我的!”蕾西失色叫道。隨即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大,環視左右了一圈,發現沒有其他人后松了口氣。
“那是之前。”陳興惡狠狠地說道,“你的態度讓我很生氣。”
“那時候真該把你殺了!”蕾西咬牙切齒地說道。
“下次記得別手軟。”陳興建議道。
“你,你真是我見過的,最卑鄙的小人!”蕾西氣得渾身發抖,那對飽滿的36E劇烈起伏。
陳興露齒一笑,“我會當做是對我的稱贊。”
“帶路吧。”陳興做了個請的手勢,“我還沒見過長公主塔是什么樣子的。”
蕾西咬碎銀牙,厲聲道,“我決不會讓你玷污我的居所!”
“去酒店嗎?可以啊……”陳興露出殘酷的笑容,“我敢保證,明天傾城公主和神秘男人開房的照片會成為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
“當然,只要你愿意,在侍衛處也可以。”陳興說道。但其實他不會選擇在這里,因為葉陽清燕在,不小心碰見就麻煩了。他只是用來羞辱對方的,因為要面子的蕾西絕不可能讓自己在手下面前出丑,所以這個選項對她來說形同虛設。
果然,在蕾西怨恨地看了陳興一眼后,走向了自己的長公主塔。
第二天,陳興從長公主塔里出來,神清氣爽,有種滿血復活的感覺,仿佛整個世界都是光明的。
昨晚他嘗試了長公主塔的豪華浴池,睡了長公主的橡木大床,最重要的是,他還睡了長公主本人。
真是一次愉快的體驗。
葉陽白柳和蕾西都是比他高的女性,雖然比不上開卡車,但也是大號越野車,很有征服感。
他要用征服者的記憶覆蓋那些被征服的記憶。
臨走前,他像吩咐葉陽白柳那樣吩咐了蕾西同樣的事情。
“我在城里的這段時間,只要你們進入或離開千燭大廳,都要發信息給我。”
他之所以這么要求,原因很簡單,他要確保葉陽白柳和蕾西都在的情況下才會去千燭大廳,否則他說什么都不會去了。
他再也不愿意跟阿麗雅單獨相處,那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更讓他感到害怕。
(本章完)